花蘿走過去,“說吧,你有哪幾樣話本子。”
男子嘿嘿一笑,看來自己沒招錯人。
“喲呵,姑娘行家啊,我只是叫你過來,你就知道我是賣什麼的了。”
花蘿朝他伸出一隻手,男子從布包裡面挑出了幾本,“姑娘看看,這都是筆者心血,你以前絕對沒見過。”
花蘿隨便翻了幾頁,沒想到現在畫本子質量還不錯,就連插畫也畫得栩栩如生。
她看了一下封面上對內容的概括,挑了幾本,“這幾本我要了。”
京都的那些她看來看去都看膩了,但就是沒有筆者寫出新花樣來,如今總算有新鮮話本子可以看,花蘿買了好幾本收進儲物袋,給了錢就回去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夜幕降臨,燕無缺房中只有一盞蠟燭,一燈如豆。
在床上呈打坐狀態的他長長撥出一口氣。
原來,天色已經這麼晚了。
一陣風吹來,輕輕敲打著窗戶,發出砰砰砰的聲音。
燕無缺連忙起身把窗戶給合上了,自言自語。
“算了,休息吧。”
就在他準備熄燈的時候,敲門聲響起。
“誰?”燕無缺一邊說著,一邊已經去開門。
“阿蘿,你來了,你逛街回來了?”燕無缺連忙讓開一條道。
花蘿走了進去,在燕無缺在床邊坐下。
“翾殊君,我突然想起,這次你們是不是應該回去了。”
“確實如此,耽擱的時間太久,父親家書都來了好幾封了,催我回雲州,我也不能一直待在京都。”
花蘿瞭然的點點頭。
“殿下是有什麼事嗎?”燕無缺一臉茫然的樣子。
“對了。”花蘿像是突然想起什麼抬起頭,“我能不能問你個問題。”
“問吧,凡是我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當真?”花蘿不知為何也沒有直接問出口,反而重複道。
“這個當然。”燕無缺有些茫然不知所措,雖然他和花蘿是婚約的,但兩人除了有婚約,還有君臣之分。
她為君,自己為臣,作為臣子本分,他怎麼敢隱瞞。
“翾殊君,老實說,你懂這麼多我認知以外的東西,你是不是域外之人?一次兩次也就罷了,三次絕對能說明某些問題。”
花蘿語出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