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一怒之下捅出了花蘿回京都以後的醜事:「太子,你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回京都才短短几天,在京都好幾家酒樓店鋪都賒了賬,而且還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你告訴朕,你究竟要做什麼,一旦這些賒的賬你填補不上窟窿,你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堂堂天啟國太子殿下竟然賴賬,這要是傳出去讓十六州的人都笑掉大牙。
「這不是還有母后嗎。」花蘿滿不在意的說道,「況且,我那都是正常花銷,雖說是太子,我手底下一點錢都沒有,我的那些王兄王姐再不濟也有自己的資產,反而我呢,就靠著那點微薄的月銀過日子。」
「母后,你要知道我在燕州住了這麼些年,身子虛,需要好好補一補,多享享福,這點錢算什麼,要是能賒的話,我還會繼續賒,就看母后你舍不捨得給我這個太子花錢了。」
「十九!你是不是處心積慮要氣朕!」
女帝聽了花蘿說的話,血壓都要升高了。
兩人又吵了幾句嘴,最後不歡而散。
花蘿走在回東宮的路上,可能是因為生氣走得格外快。
瞻星昭月緊隨其後,花蘿突然扭過頭來警告了瞻星昭月一番:「你們要是敢把今日大殿上的事情說出去,我就割了你們的舌頭。」
「是。」
瞻星昭月只能答應下來,生怕自己舌頭不保,
晚上,瞻星昭月將殿裡的燈火熄滅了,花蘿躺在床上。
瞻星昭月兩人一時間睡不著,在一起聊聊進了東宮之後的事,以及以後的打算。
瞻星反倒變得樂觀起來:「昭月,如今看來這樣好像也不錯,這個太子的確難伺候了一點,不過她總算沒有讓我們躺著出東宮,我們只要小心點就好了。」
「是啊,如今已經這樣了,我們也沒有別的去處。」
兩人正說著,突然聽到那邊窗戶傳來一陣響動,好像有人在開啟窗戶往外面翻。
瞻星昭月立刻住了嘴,如今東宮就只有她們三個人,她們兩人都在這兒了,那麼會動窗戶的也就只有花蘿。
兩人本來在草叢中,藉著草葉和夜色的掩蓋,花蘿一時沒發現她們。
瞻星昭月透過草葉的縫隙,看見花蘿翻了出來,鬼鬼祟祟的左看右看,隨後就往某個方向走了。
「姐姐,怎麼回事。」昭月低聲說道。
瞻星也覺得有問題,這大晚上的花蘿偷偷摸摸揹著人要去哪兒。
瞻星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走,跟上去看看。」
她倒要看看,這個花蘿究竟有什麼秘密。
兩人一起跟著花蘿出了東宮,她們生怕被花蘿發現,只是遠遠的跟著拿東西遮擋。
因此,花蘿沒有發現她們。
隨後,她們看見花蘿停在了一個宮牆之下。
花蘿費心費力的往宮牆上爬,試圖翻越宮牆。
終於,她成功了,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從這道宮牆翻了過去。
瞻星昭月連忙貼在牆根底下,瞻星透過宮牆所修建的縫隙,藉著月光,看到了宮牆那邊的光景。
原來,花蘿帶著夜色是要見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