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人煎一壺茶都這麼磨磨蹭蹭的,本宮可是半個時辰前說的口渴,你們看看你們煎了多久,想渴死本宮嗎,下次要是再這麼慢,別怪本宮不客氣。」
「是,太子殿下,我們再也不敢了。」
花蘿縱然難伺候,但瞻星昭月卻覺得這個程度還能忍受,她們先前那個地方也是對她們非打即罵,如今花蘿只是耍耍嘴皮子,沒有對她們如何。
來到東宮以後,她們的生活水平的確提高了不少,兩人都有了單獨的房間,飯菜是花蘿吃剩下的,甚至比她們昨天吃的還要好。
到了晚上的時候,花蘿對瞻星昭月說道:「明天不用上早朝,本宮要睡懶覺,你們要是早早的過來把本宮吵醒了,有你們好受的,明白嗎。」
「奴婢明白。」瞻星昭月異口同聲的說道。
直到這時,她們才確定,東宮除了她們兩個真的沒有其他人。
如果花蘿僅僅只是嬌縱了一些,恐怕不至於如此。
瞻星昭月都明白,她們如今的處境還算好的,最難的恐怕在後頭。
第二天,花蘿起床以後,忽然讓昭月去廚房給她拿一條牛腿,而且要生的那種。
昭月很疑惑的地方,廚房倒是有宰好的牛,也有牛腿的部分,只是花蘿要生的牛腿做什麼,難不成她要在東宮燒烤?
可就算燒烤,也不至於烤牛腿,牛腿那麼厚,得烤多久。
不過,瞻星還是把血淋淋的牛腿放進托盤裡,給花蘿拿來了。
拿來的時候,花蘿正坐在那裡,手裡拿著一把亮晃晃的刀,一絲太陽光射到刀面上,剛好打在昭月的臉上。
昭月看到那把刀的刀刃十分鋒利,心裡忍不住犯怵:「殿下,您要的牛腿。」
「行了,放在這兒吧。」
昭月放好以後,就在一旁候著了。
她就這樣眼睜睜看著花蘿用這把十分鋒利的刀,將牛腿的部分順著紋路一點一點的分割下來,牛腿的各種組織完好無損擺在桌面上,桌上都是血,看起來簡直像是分屍現場。
直到最後,整個牛腿被花蘿切割得只剩下一架光潔溜溜的骨頭。
看不出來,這麼小的姑娘還是劊子手,昭月驚呆了。
「昭月是吧。」花蘿扭頭看向昭月。
昭月連忙說道:「是。」
「來把桌面清理乾淨。」
「好。」昭月忍著那股濃烈的血腥味,走過去將花蘿解剖出來的零件一一又放回托盤裡,像是想到什麼,請示花蘿。
「太子殿下,那這些殘肢碎塊和骨頭怎麼處理。」
「隨便找個地方埋了。」
「埋了?!」昭月很是驚訝,這麼一大塊牛腿用做食材可以做好些菜了,如今肉還新鮮著,花蘿竟然讓埋了。
「怎麼,你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