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到對面都覺得這聲音吵,瞻星昭月恐怕更受不了。
花蘿悄無聲息地來到瞻星昭月的床前,瞻星昭月正想說話,花蘿示意她們不用發出聲音。
在隔壁有節奏的吱嘎吱嘎聲響到一種誇張的程度時,花蘿突然抬起腳砰的一聲,對著牆踹了一下。
這聲音巨響,牆壁開裂了一道縫。
隔壁的吱嘎吱嘎聲也在這一刻戛然而止,陷入了無止境的寂靜。
瞻星昭月躲在被窩裡捂著嘴偷笑,賊兮兮的又不敢笑出聲。
瞻星湊近昭月的耳朵,聲音低得就像呵氣一般,氣息全噴灑在昭月的耳朵上:「山上的筍都被阿蘿給奪完了。」
花蘿翻身上床,面對著牆壁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瞻星昭月準備上路,花蘿制止了她們:「等等,隨我去見一個人。」
「什麼人。」瞻星很疑惑,難道花蘿在通州還有什麼熟人不成?
「去見見這一帶的地方官員。」
花蘿看了一眼貼滿了亂七八糟狗皮膏藥的醒目公示欄,似乎已經幾百年沒更新了。
花蘿來到地方官員府上說明了來意,要求在公示欄上告誡百姓注重自身素質,尤其是在公共場合。
還按照天啟國的規定列舉了幾十條,親眼看著這些條款被貼在公示欄,花蘿這才上了馬車。
上了馬車之後,花蘿從儲物袋裡拿出昨天燕無一和燕無缺給她買的一排冰飲,她基本上只喝了一瓶,一瓶都沒喝完。
花蘿將兩瓶遞給瞻星昭月:「你們把這兩瓶喝了吧。」
「這不好吧,阿蘿,畢竟是人家買給你的。」
昭月心想,這肯定是燕無缺的意思,不然何至於如此區別對待。
「你說的人家是誰,翾殊君還是燕無一?」
「你說呢。」昭月笑嘻嘻的看著花蘿。一副你懂得的樣子。
「雖然無缺公子看起來是有些循規蹈矩,墨守成規,但人家待你的心我們都是有目共睹的。」
花蘿無奈的搖了搖頭:「可能在他心裡,我始終是太子殿下,這是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貌似這樣也沒什麼不好,未來我是君,他是臣,再有婚約也不能忘了自己的身份。」
「真的嗎,你是真的這麼以為?還是用這種話來安慰自己。」
昭月覺得花蘿就是嫌燕無缺對她太生份了,還故意說這樣挺好。
都說女孩子口是心非,就是這麼來的。
昭月拉過花蘿的手,花蘿的手白皙光滑,觸感很好,指腹上有一層薄繭:「阿蘿,無缺公子是對你有情的,只要你對他也熱情一點,他不會總跟你這樣生份的。」ζ°.XX.♂
「我不是說了嗎,就這樣挺好,用得著你教我?」
花蘿看了昭月一眼。
「是是是,我不說了。」
昭月就知道花蘿不會承認自己是口是心非。
瞻星在一旁聽著沒有插話,其實它的想法和昭月一樣,以前花蘿說夫君只是一個工具人,可如今卻說出這種聽起來就很口是心非的話,難道她在期待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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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奪筍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