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星正出神,就聽見了花蘿催促的聲音。
瞻星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跟上花蘿。
到了驛館,花蘿卻沒有見到燕無缺的人。
燕無缺只讓燕無一走出門外解釋情況:「不好意思啊姐姐,我哥他偶感風寒,病了,暫時不方便見你,免得把病氣傳染給你。」
「翾殊君病了?」
「對呀,而且病得很厲害。」燕無一回答道。
「看過醫師了嗎。」花蘿照本宣科的往下問。
「嗯嗯~看過了,只是普通的風寒而已,吃一陣子藥就好了。」燕無一連忙說道。
「好,那我改天再來,就先不打擾翾殊君養病了,若是過幾天還沒好就去請御醫來看看。」
「是,多謝姐姐,姐姐慢走。」
燕無一朝花蘿揮揮手,看到人走了才鬆了一口氣,轉身回到屋內。
屋子裡,燕無缺還好端端的趴在案桌上寫什麼東西。
燕無一說道:「哥,太子小姐姐我已經替你打發走了。」
「知道了。」燕無缺頭也不抬。
「害,你這又是何苦呢,人來了都不見,還想得到心?」
燕無缺根本就沒有聽燕無一說什麼,只是喃喃自語:「奇怪,似乎邏輯不通,難道是劍州官員審查不力?」
「這麼棘手啊,要不你就把卷宗還回去吧哥。」
燕無缺沒有回答,像是沒聽到似的不理睬燕無一,自顧自做他的,燕無一覺得燕無缺肯定是魔徵了。
「真是不巧。」
瞻星和花蘿走過一條河堤,涼風習習,倒有幾分愜意。
「小燕公子好端端的怎麼就病了,還專門把他弟叫到門口攔住你不讓你進去看,該不會是病容有損,覺得沒法見你吧?」
花蘿並不關心這個,突然跟瞻星說出了這麼一件事:「瞻星,我先前不是說過要查出到底是誰跟母后檢舉夏侯有兩個孩子嗎?此事當真是翾殊君所為。」
「那然後呢。」瞻星問道。
花蘿往前走了兩步:「只是他的確不是有心的。」
「哦,你現在不也接受這個事實了嗎。」
瞻星記得當時,花蘿未婚夫人選從夏侯謙換成燕無缺,花蘿也沒什麼反應,只是生氣女帝為什麼如此草率,隨手一指就把她指給了燕無缺。
可能在花蘿心裡,未來夫君是夏侯謙或是燕無缺,真的沒多大區別吧。
「既然他也不是故意的,那就算了。」
曾經她那麼說只是氣話,冷靜下來仔細一想,似乎不關燕無缺的事,他不知道其中內幕,拆穿純屬無心,所以也就罷了。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陣尖銳吵鬧的聲音。
「快,抓住他!別讓他再跑了,來個人按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