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點點頭說:“好吧,我相信你們,我的兄弟們在區醫院,明天天黑之前我得見著老蔫兒頭,另外,你們的人打了我兄弟,你們看怎麼辦?”
錢裕急忙說:“車我們修,醫藥費我們出,我們,我們……。”
錢裕還沒說完祝小飛上去一腳把他踹了個跟頭說:“TM的,想只出醫藥費就了事兒?”
黑子配合著祝小飛掏出匕首說:“要不滅了算啦,他孃的,敢和老子對著幹,老子也不缺那幾個醫藥費,拿他們立立威。”
魏小龍一聽心徹底涼了,看來是碰見土匪了,嚇得抱住祝小飛的腿說:“大哥,饒命,饒命。”
祝小飛裝作給他們求情的樣子說:“老五,要不給他們一次機會?”
錢裕一聽有機會急忙說:“我們賠償,賠償,五萬,五萬行嗎?六萬……”
黑子一腳踢了錢裕一腳說:“陪多少你們看著辦,還按剛才說的,明天把老蔫兒頭給我帶到醫院。”
兩人聽見黑子鬆口不停的點頭答應,表示明天一定能夠辦到。
目的達到了,黑子又讓他們上車,在回去的路上,祝小飛給兩個人講了一路大道理,兩人不管祝小飛說什麼都不停的點頭稱是。
到了區醫院門口,黑子跳下車說:“給老子滾,明天要是見不到老蔫兒頭你們就給自己準備棺材吧。”
黑子和祝小飛走進了區醫院,魏小龍和錢裕這才擦了擦汗,出了口長氣。
進了醫院祝小飛問道:“老五,你說這兩個傢伙會不會跑了?”
黑子想了想說:“我看不會,我們又不是警察,再說這裡是他們的根基,就以他們現在的實力,離開縣城他們屁也不是,逃出去要飯去呀。”
祝小飛點點頭,邊走邊想,在醫院門口,祝小飛說:“老五,那個錢裕好像在哪兒見過。”
黑子點點頭說:“我也感覺面熟,就是想不起來了。”
兩人從醫院門口的飯館兒裡定了飯菜,讓他們送到醫院,在醫院裡和尹樂、二成他們一起吃了飯,飯後把今天發生的事兒向他們講了講,四個人聽了都非常高興,黑子對四個人說:“哥兒幾個一起混就得象親兄弟一樣,他們敢動我的兄弟就得付出代價,冤有頭債有主,明天想怎麼整治老蔫兒頭由你們,只要不弄死就行。”
幾個人對黑子和祝小飛都很感激,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個不停。
幾個人呆了一陣子,黑子想起去西山走的時候在火車站和幾個人打了一架,他想晚上反正也沒事兒幹,想和祝小飛去火車站找那幾個靠車門的。
黑子的話提醒了祝小飛,他看著黑子若有所思的問道:“老五,你看那個錢裕戴上帽子像不像那天晚上和咱們打架的人?”
黑子想了想點點頭說:“有點兒象,走,現在就去火車站,火車站的工作人員認識他們,一問不就清楚了。”
冬天的夜晚街上很安靜,寒風微微吹過,一股股寒意直往人的衣服裡鑽,夜已經深了,街上人少車更少,兩人等了好長時間才等到一輛計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