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好拿著。”他低低迴了一聲,頭就覆了下來。
席暢暢傻傻的看著他的臉在面前放大,唇上驀地一熱,柔軟的觸感。
她下意識的想推開,可是手裡面抱著那個魚缸,只能傻傻的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他的睫毛。
彷彿所有的血液都湧進了腦袋,又彷彿所有的空氣都被抽空。
腦袋一片空白。
只剩下唇上的溫熱。
鍾家慕稍稍移開了唇,看著呆呆的席暢暢有些無語。
她的眼睛已經有些鬥雞了……
不忍心繼續的眼球,鍾家慕無聲嘆了口氣,一隻手蒙上她的雙眼。
然後……繼續……
法式長吻啊……
一直到回到家,席暢暢的心還在撲通撲通地跳。
輕輕鎖上門,躡手躡腳的進了房間,就看到鍾家慕已經站在窗臺旁,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臉上又熱了幾分,眼神遊移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鍾家慕有些好笑:“誒。”
聽而不聞,聽而不聞,席暢暢默唸一百遍。
“你的魚缸忘了放下。”他平平的說,席暢暢還是聽到了嘲諷。
這才看到,自己手裡還是緊緊捧著那個幫兇,馬上走到桌子邊,重重放下。
放下了魚缸,席暢暢才發現了事情的緊急狀態,她跟鍾家慕,孤家寡人的共處一室。
且這這一室只有一張床。
席暢暢頭都大了。
偷偷瞄了鍾家慕一眼,鍾家慕似乎並沒有注意到,只是提著手裡的袋子進了洗手間:“我去洗澡。”
席暢暢家是三室一廳,除了一個公用的洗手間,還有一個房間內單獨配備了一個。
當然這個房間本來是給席爸席媽的,但是鑑於她天天看小說到三更半夜,才後才穿著個拖鞋達拉達拉的來洗漱,於是就跟她換了房間。
洗手間裡有嘩嘩的水聲,唇上似乎還殘留的觸感……
空氣裡每一個分子都是濃濃的曖昧。
席暢暢有些坐立難安。
鍾家慕卻已經走了出來,身上是新買的體恤和短褲,一手拿著毛巾擦拭溼漉漉的頭髮:“完了。”
他們“同居”時的習慣,一個人洗完另一個人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