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好不容易找自己一次,讓自己給他洗衣服,席暢暢感覺男神是真的把她當成了妻子,所以一整天席暢暢都開心得像是一隻小麻雀,嘰叭喳喳地不停哼著歌。
席暢暢開始挑選衣服,粉色的太嬌嫩,綠色的太扎眼,黃色的太豔麗,紅色的太俗氣,席暢暢換了一件又一件,第一次憤惱自己不常逛街買衣服。終於席暢暢看到一件淡紫色的相子,那是上次席暢暢和嘉銘逛街的時候買的。
席暢暢拿出那件還套著包裝袋的紫色長裙,第一次穿上它,蓄絲的花邊,淡淡的紫色,來自名家的設計。領子中,一張明細的臉,笑一笑,原來也是傾城之姿。
但是,席暢暢不想傾國傾城,也不想流傳千古,席暢暢要的只不過是一人心,從頭至尾,席暢暢想傾的也不過是他一人而已。
打理好一切,席暢暢讓司機把席暢暢送到男神公司門前,席暢暢想給他一個驚喜,等他下班,只是沒想到剛到那裡就被通知今天男神有重要的商業聚會,是與另外一家合作的重要典禮。席暢暢叫了一輛車直奔聚會地點而去。到了指定地點,席暢暢的手有些顫抖。原本還覺得風味無限的衣服到了這裡卻突然變得普通起來。
透過門口幽暗的光,席暢暢看見亭臺樓閣,小榭迴廊,這與席暢暢以往見到的那些富麗堂皇的大酒店不同,這裡高貴中透著一抹清雅,仿若世外桃源的仙境。
迴廊處,均是西裝革履的男人與身著禮服的女人,他們的手腕處都繫著一根藍色一根紫色的綢帶。
席暢暢剛步入門口就被人伸手攔住。
“抱歉,請出示證明。”
又是證明?席暢暢抬起頭,不知是哪裡不對勁,或許席暢暢渾身都不對勁。
席暢暢的聲音緊繃得厲害,嗓子彷彿發不出聲,席暢暢一個字一頓地說:“我是男神的未婚妻。”
門口的侍者一愣,就連上下打量席暢暢的眼神都是那般令人熟悉,在稍許的詫異之後,他們彷彿做出了判決一般,趾高氣揚地出聲:“今天已經有很多人嘗試著各種各樣的說辭想混進會場,你的說辭卻是最別緻的。不過,很抱歉,我們不能放你進去。“
另外一直站立著的侍者也嗆著聲:“行了,趕緊走吧,再不走我們不客氣了。下次搬謊最好先編一編,整得這麼誇張,準信啊,要真是咱們鍾總的夫人怎麼連個邀請函都沒有,還有說好了藍紫綵帶呢?去去去,我們竟然跟你這種騙子浪費了這麼多唇舌。”
席暢暢冷笑:“我是騙子?要不要你們請男神出來,當面間問他,看席暢暢是不是他未婚妻?”兩個人一愣。但最後仍是把席暢暢趕了出去。
席暢暢說:“放開你們的手,席暢暢不需要你們駕著,席暢暢有手有腳,自己能走。”
於是,這地方,就彷彿兩個世界。把席暢暢和男神隔開。
恰巧此時,一輛豪華的勞斯萊斯駛來,女人是一身素白,寬如高貴的公主。
剛剛那兩名侍者立刻停止背脊,嚴陣以待,面容上掛著敬仰和愛稱。
一道熟悉的身影,也從裡面走出。
席暢暢見了他,欣喜上前,卻接到他最淡漠的目光。他冷冷清清地看了席暢暢一眼,就是這一眼,堵住了席暢暢所有要出口的話。
他沒有向那個女人走去,而是穿過眾人,向席暢暢走來。
席暢暢看見一旁那兩名侍者震驚的眼神,還有周圍很多人探究的目光。
然而,他不曾不顧,就這樣走來,只是,他一開口,所有席暢暢希冀的美好都被打落。
他的聲音冰冷,隱隱透著不悅“你怎麼過來了?”
“我………”
“算了,既然來了,就進去吧。”
說完,他轉身,彷彿沒看到席暢暢一般向著那名集所有光環於一身的女人而去。
整個聚會,席暢暢都無精打采的,知道結束男神朝她走來的時候。
“怎麼了?”男神扯了扯自的領帶,輕輕在席暢暢嘴上落下一吻——在這之前席暢暢從來沒有被男神吻過。
席暢暢當即愣在那裡還沒來得及高興,一段記憶再次湧入了席暢暢的腦海……
席暢暢看到男神——自己的未婚夫,心裡最完美的那個男人,和她逛完街,轉身後就帶著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去了黑森林酒店。
男神好像這裡的熟客一樣,登記,付賬,一步一步如行雲流水般,絲毫不拖泥帶水。
席暢暢看見他們去了一間房間。
剛進房間,男神就沒有了剛才紳士的樣子,他瘋狂的把她按在床上。她則拉著男神的手,男神看著她,瞳仁又深又黑,好像要把眼前的人吸進去,他扯了扯自己的領帶,嘴角一絲不明的笑意,他問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那女人仰頭笑著看他,扯了扯男神的領帶,一臉的曖昧:“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你吧。”
男神一怔,低低咳了一聲,扣著她的後腦勺:“你果然是隻妖精。”
他將她的下襬一點點捲起來,她渾身緊繃,良久才聽到他低聲說:“想好了?”
聲音有些喑啞,懶洋洋又帶了幾分溫柔……
席暢暢表情的變化男神注意到了,他以為是自己嚇到了席暢暢,走上前摸著席暢暢的頭問:“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