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愣著幹嘛?趕緊進來,再加點炭,天氣越來越冷了!”孟秀伊催促。
蘇慶知忙驅散了腦海裡的非非想法,進屋把房門反鎖,向炭盆中加了一些木炭,進廚把窗戶房開啟一扇,說道:“你這樣很容易一氧化碳中毒的。”
孟秀伊笑道:“你囉裡囉嗦的樣子,還真有家庭主男的範兒。”
忽然,她瞧見了蘇慶知拎過來的大袋子,好奇道:“這裡面是什麼?”
蘇慶知說:“你不是說想吃麻葉麼?喏,袋子裡全是的。”
孟秀伊鼻尖嗅了嗅,從被窩裡鑽出來。她洗了把手,拆開袋子,捏了一片放進口中,“嘎嘣”一聲,焦香入味。
“唔,真香。”
她含混不清的說著,手和口都沒有閒著,吃了一片又一片。
但凡吃過麻葉兒的人都知道,這玩意“有毒”,是會上癮的,只要吃了就停不下來。
蘇慶知嗅到陣陣香風,那是孟秀伊身上的味道。
她那窈窕身影在他眼前晃來晃去,堪比制服誘惑,他不得不轉移目光,盯著火盆中的炭火分散注意力。
沒有火焰的烈火,溫度更加熾熱,就像他內心深處那團邪火一樣,這是火山爆發的前兆。
沒嘗過女人之前,有衝動了可以用五姑娘糊弄一下,嘗過女人的滋味,有衝動就不是五姑娘所能解決的,這時候如果身邊沒女人會相當痛苦,但更痛苦的是身邊有大把女人卻不能下手……
“小屁孩,你總是低著頭幹嘛呢?”孟秀伊發現了他的異常。
蘇慶知苦巴著臉:“大姐,你還是穿上外套吧,我已經不是不諳世事的三歲小孩了,你這樣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的……”
孟秀伊聽了,櫻桃小嘴停止了咀嚼,桃花眼沿著蘇慶知的面部一路向下,最後定格在他隆起的某處。
“小屁孩!”
她的眼睛彷彿被針扎似的,急忙縮回,然後放下手中的麻葉兒,用胰子洗淨手上的油汙,關上了臥室的門。
再出來的時候已經穿上了厚厚的羽絨服,把自己曼妙的身材裹得嚴嚴實實的。
蘇慶知無語了。
這是在把自己當色狼防啊,話說自己有那麼飢不擇食麼,連老師都不放過?
孟秀伊看蘇慶知的眼神有點怪,師生談論的話題進行到男女這一步,不尷尬是不可能的。
“你們這些小屁孩,都是這麼壞嗎?”孟秀伊問道。
蘇慶知說:“大姐,我今年十七歲了,放在古代,孩子都會打醬油了……”
孟秀伊一愣,眼神變的危險起來,拎起他的耳朵,訓斥道:“十七歲怎麼了,十七歲就能想入非非,十七歲就能輕薄老師?”
蘇慶知做無罪辯護:“我承認想入非非了,但‘輕薄’二字從何說起呢?”
孟秀伊輕哼一聲,嗔道:“你的身體已經出賣了你的內心……小屁孩,不好好學習,整天想些烏七八糟的事情,還想不想考大學了?”
從孟秀伊寓所出來,蘇慶知的內心是崩潰的。
在孟老師強大的語言攻勢下,他心底的那股邪火煙消雲散了,但他鬱悶的是,孟老師是來大姨媽了還是更年期提前到了,這火氣也太大了吧?
孟秀伊關上房門,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對著鏡子,輕撫著精緻的肌膚,嘆息說:“多麼誘人啊,可惜了這副胴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