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衍昭一頭霧水的看著冬至的背影。
冬至回自己院中的時候差不多已經不臉紅心跳了,可一想到解衍昭剛剛貼的那麼近和她說話又忍不住害羞起來。
還沒進屋子,忽然嬌羞一聲捂著臉坐在臺階上。
她在亂想什麼呢?
王爺如此器重我,我又怎能心思如此齷齪!
何況人家還是個殘疾人,她怎能如此禽獸不如?
她捧著臉惆悵,覺得肯定是她以前在山上沒見過什麼男人,要是多讓她見些肯定不會像今日這般丟人了!
二牛端著食盒來的時候發現她坐在門前臺階上,好奇上前:“冬至,你怎麼了?”
冬至仿若沒聽見。
二牛一邊開啟食盒一邊道:“是不是餓了?看你二牛哥給你帶什麼好吃的回來了?”
冬至稍微回神,聞著濃濃的香味口中的唾沫氾濫成災,激動道:“哪來的魚羹啊?”
還熱騰騰的冒著煙火氣兒,跟剛剛她垂涎的那一碗真像。
二牛端給她,笑道:“是王爺吩咐的。”
冬至吹了吹熱氣,一口送入嘴裡幸福的眯了眯眼,不忘誇讚道:“王爺真是個好人!”
為了報答王爺的魚羹,她一定會加倍努力的!
她吃飽喝足之後就出門了,還不讓二牛跟著她,只是跑去賬房處要了十兩銀子就走了。
回來的時候多了一個包袱,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裝了些什麼寶貝,還不讓任何人碰。
翌日一早二牛準備叫她吃早飯的時候屋子早就空了,竟然一早就出去了。
傍晚的時候明覃來了,來的時候臉色全是笑意見到解衍昭更是連著大笑了好久,才說:“你猜我來的時候看見什麼了?”
解衍昭翻了一頁書,不在意。
明覃卻偏要說:“我看見你府上那丫頭穿著道袍拿著拂塵,臉上還帶了個假鬍子在五泉山下胡言亂語呢!”
解衍昭挑眉,看他:“好笑嗎?”
明覃似乎是回想到了什麼,忍不住又噗嗤笑了出來:“當然好笑了,你是不知道那丫頭有多滑稽!別當術士了,乾脆去當個說書的算了,把人唬的一愣一愣的,我看那些村民都快喊他神仙了!”
說完就要去拿水杯喝水,剛伸手水杯就被解衍昭拿走,無奈只好自己給自己倒,可下一瞬解衍昭又道:“陳叔,茶水涼了,換下去吧。”
於是,還未到手的茶壺被收走了。
他搓了搓手長相,心想不喝就不喝吧,好像也不是很渴。
解衍昭卻忽然看他,神情嫌惡:“是本王的主意,還好笑嗎?”
“......”
轉而想到什麼,湊近問道:“五泉山,真有鬼?”
解衍昭看他,笑的陰怯怯說:“有沒有,自己試試?”
明覃縮了縮脖子:“我這人從小體弱多病,去不了。”
“那丫頭什麼時候回來啊?”
“你很在意?”
明覃翹起二郎腿吊兒郎當道:“倒也不是,就是想笑話笑話她。”
“王爺!”
明覃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