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明淨,心神安寧
三魂永久,魄無喪傾
“兩位,稍安勿躁,動氣傷脾~”,來人即是閆冬,那副輕挑氣質,定是本人。
倆護衛見閆冬這身打扮,這年頭掛個俠士模樣遛街串巷,能有幾個正經人,圍坐起身,依舊囂張道:“你算哪根蔥?童家的事你也敢插手?”
“童家的事自有它的結果,在下沒理由強行干涉,順其自然即可。”
“那你來湊個逑熱鬧,趕快滾~”
“哎呀~雖然,師父一直教導清淨無為,但奈何不才資質太淺,老是好往熱鬧地方湊,更何況,這裡面是我孫子,我又怎能不管哈~”,閆冬直指屋內調侃道。
“哪來的瘋癲!這屋裡只有我家少爺和一壯漢一女子,你說誰是你孫子,莫不是在貶低我家少爺?”
“哪裡~哪裡~,貴公子如此富貴,我又怎得高攀得起。鄙人的小孫雖然一介俗人,但至少為人端正規矩,可沒你家公子那般撒潑無理啊~”
“奶奶的~你敢羞辱我家少爺!”,護衛二人見閆冬這副模樣,體格與那壯漢相差甚多,剛剛吃那虧,現在要從這人身上討回來。
一護衛從頭到腳對閆冬審視一番:“兄弟,你看這臭小子一臉癲像,還以為自個是個俠士,言語邏輯不清,八成是個瘋子。”
另一護衛接茬:“既然他認識屋裡那漢子,大塊的咱們打不過,這廝還得的叫咱哥來出出氣!”
“唉~兩位此言差矣,貧道只是喜好這風格,若打扮一番,還是很英俊的。你倆也是大戶人家出來的,怎麼如此輕慢。”
只要在長相問題上,閆冬從不退讓,這是他一貫風格,很多結識他的人最深印象便是——臭美。
“休要妄雜這麼多,今兒你倆小爺打你,是你福氣,哪輪得著你願不願意”,狗腿子像是找到了出氣筒。
“那你倆這般不講理,貧道就勞勞手,替人掃掃垃圾唄。”
一聽是個道士,這倆小潑皮就橫上了:“嘿,給你臉你還揣上了,一個臭道士,你能耐個啥,別動彈,今兒不把你打個滿地亂爬,小爺我,跟你姓!”
方才的怨憤找到了發洩口,這倆小狗腿就這麼朝閆冬襲去。
接手褪力,起腳反揣,這兩人又是吃了一記狗眼看人低的虧。像是感覺沒荊笑打的可怕,兩人便抄出朴刀齊同劈向閆冬。
說時遲那時快,這閆道士側身跳右,躲過這一同砍下的刀鋒,轉身抽手,反掌外擺,朝兩人扇過去。
“呲啦——”,一聲刺響,這巴掌帶著一絲會花電擊的感覺,生生抽的那倆狗腿週轉一圈,癱軟在地。
道士?雷電?
這二人也算是有點見識,聯絡到這倆之時,連連謝罪認錯:“有眼不識道爺,道爺莫怪~道爺莫怪。”
“哦對了,剛才你說啥,跟我姓?貧道單姓一個閆字”,在這兩人衣領上擦拭著雙手的閆冬,不忘調笑著二人。
“爺爺~您是親爺爺,親的~”
“嘖嘖嘖嘖~哎呀~這倆孫子太磕磣,不想認,我還是待見屋裡那親的。”
……
說這榮食樓裡,童寧是急紅了眼,這等待遇,這小少爺哪受得住,尤其在這自個的地盤,童寧也算是正了八經拜過師、學過藝,身手也算不錯,如今卻被這男女雙打搞得臉面盡失,尤其是這荊笑,滿大街知道他打鐵手藝,但也都知曉這人是個沒魂兒的“活死人”,自個這也算是師出名門,還會怕這個殘缺?
越想越氣,越氣越急。
童寧抄起身邊的桌椅朝著荊笑投砸過去,這東西不是童寧的安個不知道珍惜,擱荊笑這他明白,砸壞了多少是給莫允添麻煩,值得一件件去接,完全受置被動……
“嗵~”,牆邊兒那邊八仙桌被這潑皮直甩過來,藉著酒勁撒潑,估摸著是早就酒醒,現在只是本能的作惡。
荊笑好不容易找著角度,齊稜擋住那飛來的桌子。
“笑!怎樣!”
“我沒事,你先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