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坐在桌邊,手上茶盞幽香縷縷,她低頭輕抿一口。
真是期待啊,她已經許久沒有遇見過臉型和骨架都適合女裝的男的了。
待會要給姬清晗選什麼樣的衣裳和首飾呢?
安然在心裡琢磨,一時之間入了迷。
姬清晗長得那麼白白淨淨的,看起來就像一朵經不住風雨摧殘的柔弱的小白花。
她一定要把他的這種氣質發揮到最大。
敲門聲響起,打斷了安然的思緒。
宮女念秋恭敬道,“郡主,少君已在外候著了。”
安然細眉一挑,活動活動手,“進來吧。”
她已經迫不及待要給姬清晗上妝了。
念秋推開門,身後小宮女手捧紅木托盤魚貫而入,五光十色的脂粉首飾和各色錦衣華服在安然面前流水一般劃過,她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待到最後,則是紅紅的一坨。
當安然目光觸及到它的時候,驚訝了一瞬,接著忍不住笑出了聲。
她說要把姬清晗洗乾淨送到床上,念秋還真就一字不差地照做了。
姬清晗聽到安然的笑聲,緊緊閉上了雙眼。
他剛被從裡到外洗了個乾淨,頭髮水汽未散,有股涼意,一團錦被將他層層裹住,棉被柔軟,輕輕貼合他的肌膚,是上好的料子,可他只覺得不適極了。
“郡主能看上少君,是少君的福氣。”
“少君可要好好服侍郡主。”
“若是把握住了機會,少君的處境也可好些。”
被壓入浴池時念秋的話仍然縈繞耳畔。
服侍?
姬清晗在心裡冷笑。
他處境就算再悽慘,堂堂男兒,怎能屈服於一個女人的淫威之下。
可不等他有什麼反抗的動作,念秋就眼疾手快地往他嘴裡塞了顆藥丸。
那藥丸極小,入口即化,他當時便失了氣力,只能任人擺佈。
更糟糕的是,他四肢和小腹處隱隱傳來了熱的感覺。
這樣助興的藥,他在寧國時便見得多了,怎麼也想不到有一天會用到自己身上。
只恨,他已無力替自己解除藥性。
姬清晗被四個小太監直直抬入內間。
安然走近床沿,看到他半面臉陷入紅色緞面,更襯得膚色白皙柔嫩,水潤清亮的眼中霧氣迷濛,美人如玉,恰似雨後新荷滴露,清新俊雅,惹人憐愛。
扯開被子,除一條褻褲外,少年身上再無他物,他有些清瘦,或深或淺的疤痕零散分佈,毫無美感,但身體線條流暢,安然還算滿意。
她饒有興致地抱臂欣賞了一會兒姬清晗此刻的模樣,看他臉上的屈辱神色越發明顯,又伸出手去。
大拇指摩挲姬清晗突兀的鎖骨,薄薄的一層皮在指腹的揉搓下迅速升溫,還顯出了淺淺的紅印子。
安然打趣,“少君這身子骨看起來不大行啊。”
姬清晗毫無動作,鎖骨上不安分的手他無法忽視,身體裡的那把火越燒越旺,可他動彈不得,只能硬生生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