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咬牙切齒,怒目瞪著“溫斐然”。
“溫斐然”細細地舔完那血跡,從她脖頸間抬起頭,被這麼一瞪,更來勁了。他眉頭一挑,“你再次出現,性子倒是變了不少。”
“從小羊羔變成小野貓了?”
他毫無顧忌地肆意揉搓撫摸著安然的身上各處,從臉頰的嫩肉到耳垂,從鼻尖到唇瓣,從腰間的肉到小腹處,沒有一點滯澀之感,那摸人的手法,熟門熟路的很。
彷彿他對她的身子熟悉至極。
不,應該是對女人的身子分外熟悉。
而他的手每在她身上逗留一分,安然就愈加憤怒一分。
奇恥大辱啊!她從來沒有在男的手下受過這樣輕佻的調戲過。
什麼狗屁的小羊羔,什麼狗屁的小野貓,她可是天道化身,當什麼男人口中的動物,跟個玩物一樣。
安然感覺自己的牙根都要咬酸了。
如果她不是被偽天道化身代替了,如果她還是原先那個天道化身,她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動彈不得。
簡直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氣死了氣死了氣死了。
好想把這個狗男人的手給砍了。
許是安然的怨念過於強烈,她盯著“溫斐然”的眼神也愈發兇殘。 首發更新@
狗男人,以後別讓她抓到他,她一定要把今天受到的恥辱加倍討回來。
“溫斐然”雲淡風輕,眼神輕佻地從她身上劃過,“怎麼,想說話?”
這不是廢話嗎?
安然毫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
“溫斐然”正看著她,直接便接收到了安然嫌棄加憤怒的白眼,他愣了一下,笑得愈發歡欣,又透著幾分邪氣。
他縮回手,捏著自己的下巴,再度放肆地打量著安然,像是在重新認識安然這樣一個人一般。
“你,真的變了。”
“變你個頭啊!說得你好像多認識我一樣。”
安然這兩句話吼出聲,氣鼓鼓地喘幾下,才發現自己可以說話了。
腰間還有股壓迫感,她眼神使勁向下瞟去,看見“溫斐然”的一隻手還放著。
甚至指尖還在一動一動的。
安然方才那股發洩出去有所下降的怒氣又開始蹭蹭蹭地往上漲。
她憤怒地瞪向“溫斐然”,“死變態,快把手給我放開!”
這句話一出口,“溫斐然”笑得愈發燦爛了。
“你說我什麼?”
“死,變,態。”
他慢條斯理地一個字一個字念出來,口齒清楚,字正腔圓。
安然雖然人被定住了,嘴巴上卻著實不願意認輸。
“你不是變態?誰是?”
“只有變態才會在一見面就對人舔來舔去動手動腳。”
“我呸!”
安然狠狠地“呸”了一口,再次加重音強調,“死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