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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後,從墨司寒的房間裡走出來,祝無憂的一隻手已經幾乎沒有知覺了。
又酸又痛又麻,手真累!
狗男人,剛才那陶醉其中的表情真噁心!
回到房間,祝無憂抹上洗手液反覆將手洗了七八遍,才感覺聞不到男人身上黏糊糊的那股味道。
呃……
祝無憂胃裡一陣泛嘔,差點噁心到吐掉。
第二天早上,祝無憂起床準備早餐。
小青團說過最喜歡吃媽咪做的飯,她當然不能偷懶。
八點不到,墨司寒拉著小青團下樓。
廚房裡那個忙碌的身影端著食物出來的時候,小青團開心到飛起。
「媽咪!」
「寶貝,你睡醒啦?」
一大一小瞬間笑成了花,比那射進來的陽光都燦爛。
墨司寒西裝筆挺站在那,神色偏寒,眼神倨傲、沉凝、冷鬱,逆光下如同神邸。
與***的夜晚不同,他身上慣有的禁慾氣息又回來了。
祝無憂的腦子裡想到了一個成語「衣冠禽獸」。
好吧,這個成語向來適合他。
縱觀他以往在床上的表現,她作為受害人,這麼說他,也不算過分。
墨司寒的視線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徑自坐下來就餐。
他的面前放著西式早餐,有三明治、牛奶等等。
墨司寒看了一眼她們娘倆的早餐,臉上的表情略微不滿,黑眸危險地眯起:「你沒做我的那份?」
祝無憂回答:「聽王姐說你吃不慣中式早餐,我就沒做你的份。」
墨司寒瞬間黑臉,冷聲:「算了。」
他拿起三明治,賭氣似的咬了一口,黃黃的蛋液瞬間流了下來。
祝無憂胃裡一陣乾嘔,急忙捂住口鼻,逃進了廚房。
她這是聯想到了什麼?
墨司寒的臉黑得能滴出墨汁來,立馬追責道:「誰煎的蛋?」
王姐急忙低頭道歉:「少爺,平常你不都喜歡七分熟的煎蛋嗎?」
墨司寒怒斥:「這確定這是七分熟嗎?」
「可能只熟,對不起少爺,我馬上去重做。」
「算了,我吃她的。」墨司寒端過祝無憂的那份,津津有味地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