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心悅之人?”
斐然知愣了一下,點了點頭,但是他不敢說出是秦槐虞,恐怕說了,秦槐虞現在就讓自己滾。
秦槐虞勾了勾唇,“你既然有心悅之人,為什麼要讓林稚抱你?”
“我,那天,他說當最後的告別了,我心軟了。”
他心裡對林稚還有愧疚,也心軟了。
秦槐虞目光直勾勾的看著他,斐然知有點不自在,“你問這些幹什麼?”
“想了解你,七郎,可以嗎?”
斐然知嘆息,“你要想知道,隨便調查不就知道了。”
“調查的和你口說的能一樣嗎?”
他看著他,嘴角扯出笑容,問道。
斐然知走到桌子前坐下,倒茶喝了一口,“嗯。”
他輕輕應了一聲,沒有在回話,這秦槐虞脾氣陰晴不定,說開了仇人,現在又打聽這些。
他拿不穩。
“七郎,在蓮花鎮過得很好。”
他語氣有些許羨慕。
斐然知輕笑一聲,“最苦的時候,兩個人兩天吃一個番薯。”
“和林稚?”
斐然知一愣,“嗯。”
秦槐虞心裡一酸,“看來他在你心裡很重要。”
“秦槐虞。”
秦槐虞眸光看向他。
斐然知嘆息一聲,“我不知道我們之間或者家族的恩怨,你想報仇,我也理解,別連累外姓無辜的人。”
秦槐虞臉色一沉,又警告自己,他拳頭不由的握緊,在他眼裡他就那麼惡毒嗎?
見他臉色難看,斐然知繼續說道,“我對林稚只有親情,我們沒有在一起過,我更沒有答應他,如果對他有別的心思,早就在一起了。”
“他在我心裡固然重要,是因為他救我時,他自己還是乞兒,身上僅有錢給我看病,錢不夠,他揹著我給人家磕頭,求的,我能活下來全靠他。”
“斐易山連他一個手指都比不上,你懂嗎?”
“你殺了,我都沒有任何異議,上次他打我三十大板等斷了我和他之間的淵源,我對他沒有親情,就連認識一天外祖父都比不上。”
“我回答的可還夠仔細?”
他想了想秦槐虞之前的問題,緩聲說道。
他不懂秦槐虞為什麼這麼問,難不成還想看見為愛折磨嗎?
秦槐虞臉色逐漸緩和,“我沒有想要殺他。”
你還真是個呆子。
他在內心苦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