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安澤沉默的看著希迪,道:“如果你這麼想執行任務,在柏林的時候就應該收斂一些,想要執行任務你需要再次進行心裡評估,評估結果出來後,上面的人才會考慮你到底適不適合再執行任務了”。
希迪眨了眨眼,嚼著口香糖的節奏變快,道:“那我處理一下自己的私事呢?”,大師的作品被抄襲了,她總不能坐視不管吧。
簡安澤微微眯起眼睛,道:“你要幹什麼?”。
希迪轉眸看向簡安澤,沒有說話。
M國,西城。
希迪從機場出來,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晚上八點零一分,這個時候診所應該都已經關門了,不過夜黑風高不正是做壞事的時候嗎?
西街,1012 3rd Ave,莫爾心裡診所。
希迪剛到,裡面的門就被開啟。
莫爾對著一位中年男人道:“下次診療是下週二,早上八點”,兩人聊完後,莫爾才看見坐在門口的女人,然後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道:“這位小姐,我想我今天沒有約其他的病人了”。
女人禮貌的勾唇,微笑的有些拘謹道:“那也可能是新的病人”。
莫爾看著希迪,整個人精神萎靡,臉色蠟黃,衣著也很是邋遢,整個人一直低著頭,也不敢看莫爾的眼睛,而且語氣也有些侷促,應該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女人見莫爾遲遲不說話,就更緊張了,甚至有些結巴的道:“如果您不方便的話,我就先不打擾了”。
莫爾趕緊道:“下班比起解決您的困擾來講,我覺得我應該給自己加個班”。
女人點了點頭,跟著莫爾走進診室道:“您一定要為我保密”。
莫爾:“這是我們最起碼的職業道德問題,您放心”。
吱嘎——
門被關上。
…………
“確定了,應該就是他,莫爾·米爾森”
Linda點頭道:“要先控制住他,我們還有很多問題要問他”。
“是”
聯邦的探員快速包圍了莫爾心裡診所,破門而入,莫爾被綁在椅子上,眼神呆滯,嘴角有口水留下來,雙腳被用膠布綁在椅子腿上。
雙手卻沒有,因為莫爾已經沒有雙手了,手被完完整整的切了下來,擺在放在茶几上的盤子裡,白畵試了一下溫度,道:“兇手還沒走遠”。
然後自己就追了出去,其他的探員緊隨其後。
白畵看著因為夜晚而變得清冷的街道,前方一個人影拐進巷子裡,白畵握住手裡的槍,追了上去。
黑影就好想在故意逗弄白畵一樣,每次都在白畵要跟丟了之後就放慢速度。
白畵更能肯定的前面的人就是希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