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天,白畵才回去。
結果沒等來兇手被抓住的訊息,反而又有一名政客被發現死在家裡,被割了動脈,頭埋在浴缸裡,現場仍舊發現了一顆粘在浴缸上的口香糖,地上還有粉紅色的糖紙。
屍體是呈現跪著的姿勢,雙手合十放在胸前,不知道是祈禱還是贖罪。
這回聯邦調查局的人已經介入,完全接手調查了,白畵一到現場,就看到很多以前的老同事,米斯還在現場,因為米斯當初也是聯邦調查局的,後來受不了壓力才申請了排程。
Linda看見白畵的時候已經沒有特別的驚訝了,顯然米斯已經把白畵的事情和她說了,Linda只是上前和白畵打招呼道:“沒想到還有見面的機會”,對著白畵伸手。
白畵伸手握住Linda的手,道:“老師,好久不見”。
Linda不僅是聯邦調查局的探員,也曾是白畵大學時候的導師,也是她引薦了白畵在未畢業就到聯邦調查局來實習的,Linda一直都非常欣賞白畵。
Linda開口直接挖牆腳,道:“考不考慮回來為我工作?”。
白畵苦笑著搖了搖頭,道:“不了”。
“好吧”,Linda看著白畵連拒絕的理由都不給自己,就知道沒戲,只好道:“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看完現場後,白畵道:“又是一起模仿作案,但是介於死者是議員的身份,可以縮小範圍,在私人醫生或者傭人之間”。
白畵想到什麼後,看著Linda道:“我們要儘快找到這個人,在希迪伊卡下手之前”。
Linda看著白畵道:“你的意思是?”。
“……”,白畵點了點頭,“對於精神變態者來說,自己的作品被抄襲,這是非常無禮的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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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迪看著報紙上刊登的新聞,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桌面,然後看向坐在自己身邊看書的簡安澤道:“是你讓他這麼做的?”,模仿她作案。
簡安澤搖頭道:“我不是那邊的聯絡人,再說我怎麼可能讓他……”模仿你,然後把事情推在你的頭上,剩下的話簡安澤及時剎車沒有說出來,然後耳朵有些不爭氣的紅了。
希迪雙眸幽深,看著報紙上刊登的屍體慘狀,模仿她的作案手法,希迪微微勾唇真是一點都不禮貌,要怎麼讓他知禮貌兩個字怎麼寫呢,希迪抬頭看著坐在對面沙發上紅了耳朵的簡安澤。
希迪伸舌頭舔了舔嘴唇,然後對著簡安澤道:“坐這”,拍了拍自己身邊的沙發。
簡安澤從書裡抬起頭看向希迪,然後乖乖的坐在希迪的身邊,道:“怎麼了?”。
希迪看著乖乖聽話的簡安澤,伸手捏住簡安澤的耳垂道:“你耳朵紅什麼?你喜歡我?”。
簡安澤突然侷促了起來,耳朵更紅了,希迪卻鬆了手,拿出口香糖嚼了起來,似乎對簡安澤的答案已經沒有任何的慾望了,拿著平板開始檢視航班。
簡安澤轉眸看著突然就不問下去的希迪還有些失落,然後道:“你不想知道答案嗎?”。
希迪看著機票的時間道:“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毫不在意。
簡安澤看著希迪在挑去西城的機票,道:“我建議你和我待在一起”。
希迪抬頭看向簡安澤,嗤笑了一聲:“怎樣呢?”,簡安澤這是在威脅她媽。
簡安澤認為希迪足夠聰明,“你知道原因的”。
希迪道:“那你就給我任務好了?”,除了殺人還有什麼好玩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