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覓翡好像什麼都意識不到,可卻對蔣翎玉的視覺沖擊力過強,她本想閉上眼睛,又無法把自己的視線從徐覓翡的眼睛裡移開。
徐覓翡在靠近,周遭的氣息在入侵,像是無形之中已經攻佔領地。
那雙骨節分明的雙手撐在兩側,她的這雙手剛剛還被蔣翎玉親自感受過。
那雙手伸過來,輕輕地撥開她已經被薄汗打濕的頭發。
她聞到了另外的資訊素的味道,是酒味,沖開了自己的資訊素屏障,直接籠罩了下來。
這就是她在遊戲中描述的,屬于徐覓翡的資訊素。
是一杯烈性的酒液,混合著奇異的果香,聞著像是酸甜多汁的一串葡萄榨成了濃鬱汁水,與酒液無縫融合,甜卻醉人。
蔣翎玉是討厭喝酒的,但這份酒味令她無法推拒。
當徐覓翡過來的時候,蔣翎玉聽見她猶豫的詢問落在耳邊。
“真的要咬下去?”
蔣翎玉近乎麻木地說:“如果這次的安撫強度不到位的話,可能還會再進入一次不受控的發情期,你自己想清楚……”
再進入發情期,她也同樣還是要找徐覓翡去安撫,到了最需要上強度的那一天,也還是要咬下去。
只不過這樣,對oega的身體是有傷害的,有些apha會想要顧著自己痛快不顧及自己的oega,但徐覓翡不是。
她想到很重要的一點,蔣翎玉和徐晚知仍是這本書的主角,那麼蔣翎玉身上發生的事很有可能都會和徐晚知扯上關系。
如果自己這次沒能成功地安撫蔣翎玉,是不是下次可能就不是自己,而是有種種可能讓蔣翎玉不得不讓徐晚知來做安撫——
不可以。
徐晚知身為一個apha,一定會直接標記蔣翎玉的,劇情會又回到那條讓蔣翎玉受盡折磨的線上。
她靠近了蔣翎玉的後頸。
“……等等,”蔣翎玉忽然說,“你知道什麼是循序漸進吧?”
知道蔣翎玉是怕自己直接一口就咬進去,徐覓翡不自覺嚥了咽口水,極盡耐心,“我沒有那麼不溫柔。”
而且這種強刺激性的安撫同樣需要前戲,才能達到最好的結果。
她仍舊會去親吻蔣翎玉的腺體,和之前的兩次一樣,但徐覓翡希望自己能夠保持冷靜,不要像前兩次那樣一次比一次地沉迷於此。
加上這次還需要她真的咬進去,徐覓翡從沒做過這種嘗試,她怕這種刺激強度是相互的,讓她也無法承受住刺激。
她想到剛來的時候,蔣翎玉身上那肉眼可見極深的咬痕,就知道原主當時已經理智全無。
她也可能如此。
“記得我們說過的話,如果我弄痛你了,或者是安撫程度已經足夠,你要記得叫停我,打我扇我都行——如果我不願退開。”
徐覓翡已經到蔣翎玉腺體邊上,聞著那香氣馥郁的地方,像是人也已經置身天堂之地。
她甚至覺得,自己去咬了這一口後,認知都會發生相應的改變,她會願意為了這位oega而赴死。
蔣翎玉的心跳的很快,她沒有說話,只是側過頭與徐覓翡對視,像是無聲的默許,也像是用眼神告訴:她正在等待即將發生的一切。
她在等著徐覓翡進行下一步。
“希望你能真正信任我,和相信我說的話。”徐覓翡低聲說著,“我從訂婚宴那天之後,就沒再對你說過謊。”
她說完後,低頭吻了上去,從輕柔的力道到粗重幾乎沒有過渡,就幾秒鐘,開始釋放自己的渴望。
“你真的不想做apha……”蔣翎玉被一瞬的刺激震顫到失神,連聲音都輕到聽不清。她的感官都彙集到某處,已經沒有多餘的心力去思考徐覓翡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她忽然意識到,自己在最後一個問題裡說的話,回答的那些確實就是自己的癖好。
如果徐覓翡成為apha,她真的想去按捏對方的腺體,讓對方的資訊素充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