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幸像是發了狂的醒獅,用力非常,晏懷千眩暈一陣過後便覺得唇齒灼熱,阮幸霸道的氣息不管不顧的襲面而來。
“本尊說過,你再說他好話,本尊便要生氣了。”阮幸鬆了口,喉嚨間粗噶的氣息打在晏懷千頸間,耳根子一軟,只覺一通酥麻感遍佈全身,晏懷千雙腿打軟,下一刻,腰身便被阮幸狠狠鉗住,倏地一轉,整個人便被他撲倒在地。
雄渾的氣息壓在身上,晏懷千有些錯亂,忙喊,“做什麼你......阮幸!你別......你、你停手!”
衣襟被扯,晏懷千慌忙去顧,卻顧了上邊顧不上下邊,阮幸彷彿化身三頭六臂,根本不理會他的話。
“你可還記得自己說過要聽本尊的話?”阮幸的聲音又急又悶,氣息不勻,粗喘著氣不容辯駁的低聲喝問。
阮幸很少在自己面前自稱本尊,晏懷千驚覺,此刻的阮幸動了真怒。
肩頭被狠狠一口咬住,刺痛感傳來,晏懷千低哼一聲,急道,“你個狗東西,我、我再不提他便是,你發什麼火,還不起來!”
阮幸哪裡聽得進去,右手一扯,那幽紫的腰帶便被他揚去了甚遠,晏懷千掙紮間,胸前一空失了束縛,驚呼聲還未起,便望進一雙有色幽深奪目的眼,阮幸眸中閃著光,似驚豔,也似焦灼。
阮幸也不含糊,一顆腦袋急吼吼的低了下去。
茱萸乍暖又寒,一如他此刻的心,怦然雷動,冷暖自知。
晏懷千有些害怕起來,衣物盡失,正有什麼話,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剎那間竟失了語。
阮幸如一隻八爪魚般攀附在他身上,濕熱如火,上下撩撥起來。
晏懷千徹底驚慌失了神,只覺阮幸一隻手繞到自己身後,猛地一提腰身,那手掌上帶起的黑沙石摩著後腰,一陣生疼。
晏懷千彷彿知道要發生什麼,卻有不知道到底會發生什麼,兩腿被他折柳分花般架在腰間,連忙抬手捂著嘴,一聲驚呼還是從指間溢位。
如泣如咽。
轟然一聲炸裂在阮幸腦海中崩開,彷彿一記耳光,面上火辣辣的疼,神情猛地回轉,支著一隻手臂僵持在原地。
身下是晏懷千白皙的身軀和那張驚慌茫然又嬌紅無措的臉。γ
心頭莫名一抽,阮幸看著自己圈住他家小喇叭大腿的另一隻手,手中的觸感還是那般綿軟細密,卻彷彿燙手般讓他不知如何是好。
心底彷彿有一處最柔軟的地方被重重一擊,阮幸眨了眨眼,喉頭滾動。
是......心痛?
四目相對,兩人均未開口,晏懷千還捂著嘴,一雙眼喊著淚,帶著無邊春色,如同稚鹿,讓人心疼。
阮幸眼珠亂轉,突然抽手,單手成掌,在晏懷千左胯邊輕輕一按,只覺得一陣火燒般灼痛感襲來,晏懷千咬著唇低低喘息。
“給你蓋個戳,以後你可真就是本尊的人了。”
阮幸笑得像條得了骨頭的狗,翻身而起,大手一揮,那身被丟在一旁的紫色衣袍便工整的重新穿在晏懷千身上。
“啪”的一聲,熟悉的聲音和痛感在阮幸臉上響起。
“你!你他孃的!”
被打偏過頭去的阮幸舔著嘴角,也沒敢說一句話,眼看著晏懷千化作道紫氣遁入自己心口,過了許久阮幸才敢伸手揉了揉臉。
他家小喇叭竟然爆粗罵人,阮幸突然覺得自己很厲害,用晏懷千的話說,很是不俗。
於是阮幸很滿意的施施然回了九霄門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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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厲害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