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子良給出四個字。
所有人齊刷刷地看向牧羨楓,牧羨楓無形之間被狠狠地掃了一巴掌,難堪得厲害。
牧子良親自澄清,瞬間將牧羨楓從神壇上拉了下來。“爺爺。”牧羨楓看向牧子良,“是,這些證據是假的,都是我做的,但我是真的以為您被應寒年綁走,他這個人一向行事不規矩,所以情急之下才會這樣,我只想救出您。
”
“啪啪啪。”
一陣清脆的掌聲響起。
牧羨楓極力地剋制著自己朝應寒年看去,應寒年坐在他對面,一臉欣賞地拍著手,“假造證據這種事真是好規矩,好有牧家大少爺的高貴品德。”
“……”
牧羨楓的臉有些青。
牧子良坐在那裡,沒有理會兩個孫子的針鋒相對,“行了,今天這場會議沒什麼進行下去的必要,都回去吧。”
“……”
集體站起來。
牧羨楓知道自己這樣被掃臉,一下子會失去很多支援,應寒年這一招反打確實厲害,爺爺從來不站應寒年那邊的,至少表面上不是,為什麼今天會這麼替他說話?
不行。
他不能這麼被動。
這麼想著,牧羨楓看向牧子良,眉頭皺起,“爺爺,您怎麼坐輪椅上,剛剛看您抬手拿水杯都不方便,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您不好說?”
說著,他睨向應寒年一眼。
正準備離開的眾人聞言不禁紛紛看過來,難道還有內情?
牧子良年紀雖大,身體也不怎麼好,但從不肯坐輪椅,剛剛也確實看起來行動十分不便。
應寒年坐在那裡,手指敲敲桌面,笑著看向牧羨楓,“老爺子最不方便的,就是不知道怎麼當眾卸了你的職務。”
“……”
牧羨楓的臉色青了又白。
一眾人陸陸續續離開會議室,牧羨楓、應寒年跟著牧子良去了他的辦公室。
牧子良年紀大,這些年已經越來越少到辦公室辦公,只是處理一些最重要的檔案,也就是因為這些,牧家這些年才爭得如此厲害,而他一步步無能為力。
一進辦公室,牧羨楓再一次蹲到牧子良面前,“爺爺,是不是應寒年威脅了您什麼,您盡管說,我不會放過他的。”
這一句即顯了自己的孝,又表明自己是真覺得他有危險。
“你真的覺得應寒年綁了我,不知道怎麼逼他出來,才召開最高會議要罷免他的職務?”牧子良坐在輪椅上,一雙眼意味不明地看著牧羨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