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
牧羨楓徹底呆住。
所有人都齊齊站起來,吃驚地望向他,“老爺子!”
“父親。”牧華康沖過去,一路跑到牧子良身旁,“父親您到底去哪了,究竟是怎麼回事?”
牧子良沒有回答,只示意他把自己推向裡過。
牧華康聽從地接過手,推著牧子良走到會議桌前,應寒年和牧羨楓分立兩側。
“大家先坐吧。”
牧子良沉聲開口,哪怕再暮氣沉沉,他身上依然有令人又畏又敬的。
眾人安靜地坐下來。
牧羨楓在牧子良身邊蹲下來,擔憂地看著他,“爺爺,您這些天都去哪了?我找了您很久。”
牧子良看他一眼,眼神有著涼意。
“……”
牧羨楓的心一下子沉下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們先坐下。”
牧子良開口,語氣中沒有半點重逢親人的喜悅。
“是,爺爺。”
牧羨楓沒有多說什麼,站起來看了應寒年一眼,應寒年勾唇輕蔑一笑,兩人在兩邊坐下來,面對著面。
“關於這次的事,我有必要向大家交待一聲。”
牧子良坐在最前面緩緩開口,“我身體不好,因此在醫生的建議下秘密出去靜養了一段時間,順便也想提前看看,沒有我的牧氏家族會變成什麼樣子。”
聞言,所有人都有些慌意。
合著這二十天是老爺子考核大家來了,一個個趕忙自我回想都做了些什麼,有人慶幸,有些心虛。
“……”
牧羨楓坐在那裡,一隻手擱在腿上握拳握得極緊,臉上不動聲色。
這個原因牧羨楓不是沒想過,但他太想拼一把了,他做得一向規矩,難道還是瞞騙不過老爺子?
牧夏汐坐在那裡,看看應寒年,又拿起面前的檔案問道,“那這些證據是……”
“無稽之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