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明年威嚴詢問著。
“民婦有些私事,不便告知,請侯爺諒解。”
顏玉微微行禮說著。片刻之後清麗嗓音再起:
“剛剛民婦路上遇到有人要被焚燒,打聽之下得知是侯爺下的命令,不知侯爺為何如此殘忍,要下這樣的命令?”
康明年聽到顏玉詢問,擺了擺手,讓隨從阿威將所有人都遣了出去。
顏玉為了防止阿如被南朝侯康明年發現,惹出不必要的麻煩,便也讓小六子將他們帶了出去。
所有人都走了以後,康明年這才嘆了一口氣說道:
“咳!顏姑娘有所不知,他們都是本侯的子民,要不是他們得了天花,本侯又怎麼會忍心下如。
此殘忍的命令呢!
天花傳染,大家都心知肚明,若不殺她們一家,恐怕會有更多的人被感染,本侯也是無奈之舉啊!”
顏玉從康明年眼裡看到了悲痛,她相信康明年不是一個草芥人命的人,應該算是不錯的官員,好感加深,顏玉雀鳥般的聲音說道:
“侯爺許是大夫搞錯了,剛剛在刑場,民婦已經給他們診過脈了,他們得的不是天花,是麻風病。”
“麻風病?這怎麼可能?本侯可是為他們請了不少醫者,他們都說是天花啊!”
南朝侯康明年錯愕地詢問著。
“不知道侯爺有沒有聽到一句話叫“談虎色變?””
顏玉的聲音宛如泉水叮咚般再起。
康明年:“……”
顏姑娘什麼意思?
“那些大夫一聽說是天花,早就嚇壞了,怎麼可能認真診脈,也許不過是走個過場,便出來了,結果自然都一樣。”
顏玉緋唇輕啟,說出心中懷疑。
康明年點了點頭,他倒確實沒有親眼看到那些大夫診脈,只是聽下面的人稟報,倒確實是他疏忽了。
不過很快康明年便又抬起來頭:
“就算是麻風病,也同樣具有傳染性啊!不知姑娘可有良策?”
顏玉:“民婦不才,剛好有治療“麻風病”的處方,可以醫治那家人性命。”
“此話當真?”
南朝侯康明年大喜,急忙詢問著。
“十天,十天,民婦保證可以治好他們。”
顏玉長睫毛下的眼睛,亮如星辰,伸出纖長而潔白的手指,自信滿滿地說著,彷彿沒有任何事能難住她似的。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京城敬宣王厲正南在冷靜過之後,看著顏玉給他留得不告而別的書信,幡然醒悟。
既然阿業不惜殺倆個暗衛,這說明阿業想對孩子亦或是那個女人做點什麼。
那顏玉那個女人不告而別,是不是也是受了阿業威脅。
雖然他有些相信,當年與他拜堂的是顏婷,可他卻不想讓顏玉以及四個孩子受到任何傷害,於是便派了人,四下找尋顏玉的下落。
這天終於有了顏玉的訊息。
“稟報王爺,有顏姑娘的訊息了。”
就在厲正南看著顏玉留給他的字條發呆的時候,墨雲走了進來,畢恭畢敬地說著。
“此話當真?她在哪?”
厲正南眼眸裡閃過一絲欣喜,沉聲喝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