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緊張,但並不害怕。
不知為何,她總是對他有一種天然的信任,就好似他們認識了很久一樣。
盒子上並未明確畫出接下來的動作,她本能地察覺到危險,呼吸也慢慢變得急促。
晏行周沒有繼續,溫柔地撫摸她的眉眼,笑道:“婚後你想留在這裡還是去蜀中?”
溫稚顏的注意力很容易被他帶跑,一聽這話立馬忘卻此時的曖昧,認真思考道:“我想在每個地方都住上一陣子,然後繼續遊歷,走那些我沒去過的地方。”
“可以嗎?”
察覺到眼前的人放鬆了下來,晏行周輕吻著她的頸側:“都聽你的。”
“不行,這裡好癢啊。”溫稚顏扭著身子躲開他的細密的親吻,奈何她越動,他就箍地越緊,就連雙腿也被他按住動彈不得。
她覺得自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任人揉搓捏扁。
雨後的蘑菇受到了養分的滋潤,順著大樹的軀幹肆意生長。
炙熱的唇瓣順著脖頸一路下移,最後停留在她的胸口處。
“唔!你不是說只碰一下嗎!”
溫稚顏瞪圓了眼睛。
他說的碰一下,怎麼是用嘴碰……
估計自己現在應該不止是紅透的蘋果,而是煮熟的大蝦,奇怪的感覺蔓延全身,她用力抓著身下的被子。
快要癢死了。
她想。
晏行周沒理會她的質問,吻了下她的嘴角:“謝謝你,你說的沒錯,我確實很快樂。”
“不客氣。”溫稚顏鬆了一口氣,手指撥開他亂揉的手。
男人的力氣很大,她完全沒撥開。
......
後面發生了什麼她已經不記得了,只記得自己不是在被親親就是在被揉搓,偶爾夾雜著男人興奮的聲音:“禮尚往來,我也可以讓你摸一下。”
睏意漸漸湧上心頭,溫稚顏的眼皮沉得抬不起來,困頓中好像答應了他什麼,但她不記得了。
不過這不重要,一切還是等醒來再說吧。
翌日一早,溫稚顏被蒼蘭的聲音叫醒。
“小姐快起床,宮裡來人了。”
宮裡?來什麼人?
溫稚顏揉揉眼睛,才發現她正躺在自己的房間。
難不成昨晚的一切都是做夢?
她悄悄摸了下自己身前,那種酥麻的感覺不像是假的,裡衣也並非昨天那身,而被人換過了。
那便只有一個可能——
她又夢遊了。
不僅從晏行周的房間順利走到了自己房間,還把衣服換了。
“小姐?您醒了嗎?”蒼蘭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