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成藝!”飛鴿眼尖,他一眼就認出。
“給我殺進去,砍了陳天華,重重有賞。”金成藝舉起手中長倭刀,狂嚎。
“殺…”
“……”
金成藝和袁拓乞率領敢死隊,利用外圍已被撕裂,便向行駛中的馬車方位,撲了上來。
混戰中槍都不能亂開,怕傷及自己人。
飛鴿和於洋等人抽出雁翎刀,斬馬刀,下馬迎敵。
於洋一手抓住一名刺客,猛地仍向前方。
那刺客扎手紮腳地飛了起來,身在空中,正好擋在一枚飛過來迫擊炮/彈上。
“轟…”的一聲,那名刺客被炸得粉身碎骨。
“唬…”
“唬…”
小船上二門迫擊炮齊開火,帶著淒厲的破空聲,其中一枚炮彈,重重地撞在第一輛馬車的輪子上。
“轟…”
奔跑中的馬車被掀翻在路上,車輪子被炸得四分五裂。一個瘦長的身形一躍而出,那是飛鴿,只見他直撲向湖面,途中還順手搶了一支撐船長蒿,一躍數丈距離,眼見便要落到水面,手中長蒿插落水中,腳尖一踩,再次飛騰而起。
迫擊炮船上的幾名炮手,顯然被這驚奇功夫給驚呆了,稍一猶豫,飛鴿卻又近了幾分,這才反應過來。
兩人忙著重新給迫擊炮瞄準,準備填彈,而第三個人負責撐船、穩定船身,只見他慌亂中雙手抄起蒿杆,大喝一聲,迎面向飛鴿橫掃過去。
飛鴿不閃不避,兩手一搭,宛如一片飛絮沾在蒿竿之上,順著竿頂快速下滑過去。
那廝顯然有些不知所措,雙手一鬆,扔掉了手中篙杆,但飛鴿卻已是撲近了船隻,兩手在空中一輪,手中篙杆在水裡一點,他已是凌空撲了過來。
腳尖剛一踏上船舷,兩手已扭住那名撐船者,骨折聲立時響起。
撐船者橫飛起來,重重地砸在正在校準的迫擊炮身上,將炮體砸得歪向一邊。
飛鴿閃身而上,不等兩炮手有什麼動作,冰涼的雙手便摸到了他們的喉嚨,稍一發力,便捏斷了喉管。
兩手各提著一具屍體,身體猛地向前一傾,雙臂發力。
“嘭…”
“嘭…”
兩具屍體宛如兩枚炮彈,重重地擊在不遠處的另一條漁船之上。
那船上剛發射了一枚炮彈,沒擊中移動目標,船體被震得偏出方向,校準之後正在裝彈。
可吃這麼大力撞擊,船身猛地向一邊歪去,瞄準的炮彈失去目標,嗡地一聲,卻是射到了湖水之中。
飛鴿毫不遲疑,他撿起篙杆,猛地往湖上一撐,腳下漁船已如離弦之箭一般,撲向了在原地不停打轉的另一艘漁船。
在兩船撞擊之機,他掏出駁殼槍,“砰砰砰…”連扣扳機,擊斃了另一條船上的兩名炮手,一名撐船手。
也就是五六分鐘,飛鴿麻利地解決了二門十分危險的迫擊炮,他振作精神,重新殺向湖岸驛道上的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