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教如今在你手上,隨你如何做我插手不了也並不在意。
而那些所謂的公子,也不過是你不在時拿來個逗趣的玩意兒罷了,殺了便殺了吧,有甚可惜的?”
公子灈如她預料之中那般,臉色陰沉了許久。
但片刻之後又驀地驚喜抬眸望向她,“既是我不在時拿來逗趣的玩意兒,說起來便是我的替身吧,既如此,為何不能拿我來逗趣呢?”
越嬌:“……”
那話能這麼理解嗎?
她那話不是在嘲諷他嗎?
見著她呆愣的模樣,公子灈淡笑著搖頭道:“日後說出口的話還是好好想想吧,不然,我會當真。”
說到話尾已是一片認真神情。
突然被以往從來都是聽她訓斥的小東西教訓,越嬌哪能忍?
登時都眼眸微眯冷聲道:“你是個什麼東西,輪得到你來教訓我?”
話趕著話說出口,臉色幾不可察的僵住一瞬。
是不是罵的有些狠了?
方有些心軟,便見公子灈輕笑開口:“我不是其他人的什麼東西,是你的小東西啊。”
越嬌:“……”
哪學來油嘴滑舌,受不了。
“滾!”不願再與他在此廢話,冷眼道:“不要出現在我眼前,看到你我——”
公子灈望著她的眼眸愈漸幽深。
“…頭疼!”
公子灈肉眼可見的愣了下,面上忽而綻開一抹真心的笑意,“好,你先休息,我晚些時候再來看你。”
“滾!”
不就稍微記掛他那麼一點點,至於嗎?
*
連著幾日未有睡好,難得清晨時公子灈未有過於逼近她,給了她些許空隙讓她緩和。
他一走,她未過幾時便陷入了深度睡眠。
這一睡,就是一個白日過去。
“嗯——”
伸了個懶腰悠悠轉醒,睜開眼。
極近距離便對上一雙在黑暗中閃著幽幽紅光的眼。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