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也不是什麼特別的事,之前半夜a
e被她瞧見了,當時挺尷尬的,之後她就一直看我不爽了.”,我說著,嚐了嚐肉絲,一股子餿味兒.
“a
e?”,江陽看了看我,思索片刻後才說:“你是指mastu
batio
吧.”
“嗯哼,正常男人的生理需求嘛,可護士長卻跟見鬼似的.”
江陽沉默片刻,才悠悠開口道:“沒事,我理解.”
我猝不及防的被一嗆,當初被護士長撞見我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但江陽一說他理解,我怎麼就覺著面紅臉燥了呢?
其實彼此都知道精神病院的一些潛規則,為了預防一些坑蒙拐騙,所以男女宿舍分開了,但防火防盜防不住同.
我抬頭,發現江陽和顧格都意味深長的看著我,我跟他倆對視著.
三人就這樣互看著,大眼瞪小眼瞪歐式大雙眼.
“臥槽?”
我仨不約而同的一嗆,都是匆匆別開了頭.
哎馬看來我們想到一塊兒去了.
“那什麼,我是直男,我之前有過女朋友,只是後來被甩了…”,江陽陰鬱著臉.
“桌子腿兒都沒我直.”,顧格也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我比亞馬遜的野男人還要野,所以我彎不了.”,我也摻和了一句.
相繼的沉默…這種時候突如其來的解釋,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
吃完飯,護士長讓所有人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我看了看自己快被撐沒的腹肌,這種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方式,我不長肉,捨我其誰.
坐在床上,我發現外面竟然飄起了小雪.
“老顧,你不是說南方很少下雪的嗎?”,我回頭問收拾著房間的顧格.
“很少不代表不下,況且你自己不也是南方人嗎.”,顧格頭也不抬的說著.
我一想,也是哈,我自己也是從小打南方長大的,也見過很多次雪,但我覺著這次在精神病院看到的雪就有點應景了.
“亂雲低薄暮,急雪舞迴風。”,應景啊,讓我有點觸景生情了呢.
我站到了窗邊,片片雪花隨風飄旋.
害,突然就想回家了,但貌似沒有家了,我就是為了躲所謂的家人才來的這裡.
“真真~”
“昂.”,我順其的應了聲,片刻之後才反應過來,猛然回頭,門口站著的正是曹行那個傻大個!
看著曹行向我飛奔過來,我欣慰的伸出雙手,抬手就朝著他腦門子上崩去.
“真真…”,曹行捂著腦袋,眼眶泛紅的看著我.
“曹尼瑪臭傻/逼!你死哪兒去了!勞資們從昨天就開始找你丫的!看見沒看見沒!”我指著自己的腦袋,情緒沒繃住:“TMD看見沒有,為了找你勞資腦袋都開瓢了!”
“真真對不起!”曹行突然雙手捧著我的腦袋.
我感覺到脖子被他一擰,隨即我抬手拍掉了他的狗爪子.
“你TM敢誅殺你爹?”,我指著曹行的腦袋就罵了起來.
曹行抱著腦袋躲了起來,蹲在床邊可憐兮兮的看著我.
我TM被氣笑了,他這傻狗樣擱誰也生不起氣來,看他那一雙水汪汪的哈士奇眼,我一生氣,反倒像是個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