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場上打的是友誼加持,比賽第二友誼第一。
但一下場就誰是誰了,打球歸打球,看你不爽歸不爽,球場上禮貌對持,一下球場就是‘你丫敢惹我的話我尼瑪掄拳頭捶死你。’
我沒那麼叼,頂多耍耍嘴皮子。
撞我那哥們兒再度跟我道了歉,他可真是一個有禮貌有教養的醫生啊。
坐在一旁喝水擦著汗水,哥兒幾個商討著該怎麼整對面祁圖他們。
事先也承諾好了,要是我們贏了的話就隨便向祁圖提條件或者要求,現在看來倒也挺難的,畢竟想要他做的事情有很多,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哪個辦法讓他吃癟看起來才最爽。
“誒,哥兒幾個,向他們提個什麼條件好?”,江陽光著膀子,問。
“讓祁院長給我找個膚白貌美的漂亮媳婦兒!”
一哥們兒雀躍的說著。
“……啊這。”
我沒忍住笑了。
“那什麼…哥,咱顧全大局哈。”,江陽衝那哥們兒說著。
“嘁,連媳婦兒都不能給我找,崽種。”,那哥們兒提著礦泉水罵罵捏捏的走開了。
這…這個要求恐怕還真不行,祁圖要真找來了的話,那也只能是一個人的媳婦兒。
“能不能……不要再把好朋友抓去打針了,他們被綁著,太可憐了…”
臨時球隊裡面一個看著就挺陰鬱的哥們兒表情木訥的嘟囔著。
什麼好朋友抓去打針?是生病了不配合護士嗎?
“你在胡說什麼?”,其中一保安大哥呵斥著,我覺著他神情有些緊張,眼神在亂瞄著。
“沒有胡說!我看見他們把好朋友綁在鐵床上,打完一針後就用小刀劃開了好朋友的頭,然後就流了好多血!好朋友死了!被埋進了土裡!……”
那哥們兒突然情緒激動起來,賣力的手腳並用形容著當時他所看到的場景,以此讓大家相信他說的都是事實。
這邊的聲響很快吸引了一邊的護士醫生,三三兩兩跑過來就把那人制服了,然後我看見一個醫生掏出一針藥劑給他注射進去了。
之前我好像‘有幸’被注射過——是鎮靜劑來著?
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架著面如死灰的病患匆匆離開了球場。
一切發生的有些突然,我有些緩不過神,腦海中回想著那人剛才所說的話…
什麼把‘好朋友’綁在床上打針然後用刀劃開腦子?還埋進了黃土裡?
我所想到的是他是不是目睹了某場手術,或者來病院前看過的某個電視劇的場景。
“措手不及。”,江陽看著那哥們兒被架走的方向,說的有些無奈。
得,我也搞不懂是個什麼意思,總之就是很莫名其妙,相比之下,我還是更想看祁圖吃癟,該怎麼恁他呢?
“要不也讓他們繞球場跑五十圈吧,公平起見,畢竟人家讓我們隨便挑人了。”,顧格開口道。
“對,我也是這樣想的,本來是病患和醫院之間的友誼聯賽,但是池醫生和保安大哥在我們的隊伍裡了,所以我覺著我們也不需要提多刁鑽的條件,禮尚往來讓他們也跑個五十圈吧。”
江陽也附和著。
是這個理,那就這麼辦吧,反正耗著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乾脆就這樣做了。
最後經過剩下的人一致決定——讓祁圖他們繞著操場跑五十圈兒。
這個懲罰事項最先還是他主動提出來的,這下剛好實踐他自己的話讓他吃吃苦頭。
看著偌大的籃球場,我不禁感謝他當時是有多大的自信他自己能贏的?這不,輸了吧,跑五十圈兒,有得喘氣的。
於是乎我們向他們提了要求,幾個醫生雖然黑著臉,但還是輸得起,邁開步子就開跑了。
祁圖倒也是爽快的答應了。
“不要渾水摸魚哈,講誠信,我們一會兒回來驗收哦!”
江陽衝跑圈的他們喊著。
“走,洗澡去。”,顧格說著,往器材室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