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不會真要跑五十圈吧?”,江陽有些哭笑不得的說著。
“不至於,我們這隊人普遍都挺年輕的。”,我隨口應了句。
冷風吹過,冷起來了。
“真真!真真~”
“哥哥哥哥~”
叫喊聲由遠到近,我順著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曹行和傑傑、一個大傻子一個小二哈正蹦躂著往我這裡來。
“喊魂兒呢?”,我好笑的看著他們。
“真,送給你!”
“哥哥,送給你”
兩人不約而同的說著。
我看著他們手掌上已然被捏壞了的小野花,真沒忍住笑出了聲兒。
“真真不準笑!”
“哥哥不許笑!這是禮物!拿去打球就能贏啦!”
真是兩個可愛的“孩子”。
我接過二人手裡指甲蓋兒大小的小野花,順手揣進了褲兜子裡面。
“好啦,收起來了,謝謝你倆了。”
我跟哄小孩兒似的……要知道在之前我是最煩用這種哄人的語氣講話的,不過現在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下半場沒多大一會兒就開始了。
上場前曹行和傑傑還給我加油來著…結果比賽開始沒多大一會兒,我就被對方種子選手某不知名醫生給懟地上了。
他不知道我在他身後,接過球猛然一轉身,球撞我臉撞了個滿懷,直接給我懟地上躺著了。
也不是訛他吧,他人高馬大的,身形抵一個半左右的成年人,我當時只覺得腦袋被猛的撞了一下,緊接著就一陣眩暈感。
要不是親眼看見他那哥們兒脫下白大褂,說他是舉鐵的我都信。
“沒事吧?”,江陽和誰幫襯著扶起了我。
又摔到後腦勺了,腦袋有些短路,眼前眩暈一片。
這就打球普通一摔,不至於有什麼大毛病吧。
“摔著哪兒沒有。”
雖然人有些恍惚,但我還是能明確的判斷跟我說話的是誰,比如剛才詢問我的,就是池迤,貌似剛才和顧格搭手拽起我的人也是他來著。
“沒事。”
我吐出兩個字,這事兒又不關他的事,所以我沒必要對他撒氣什麼的。
“怎麼樣?球還打嗎?”,祁圖過來問著。
剛才不小心撞到我那哥們兒也跑過來跟我道了歉,我欣然接受了,多人運動嘛,小磕小傷的再正常不過了。
“打。”,我站起身說著,順帶活動了一下自己的筋骨。
…比賽依舊繼續,只不過我們這邊兒精氣神兒好像高昂了不少。
難不成,我這一摔還打通了各位的任督二脈?個個跟打了雞血似的‘衝鋒陷陣’,雖說配合打的不是那麼好,但是我們配合的幾個突破促進了我們贏得了這場比賽。
TMD,已經等不及讓祁圖做事兒了,我想好好刁難刁難他,但勝利是屬於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