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徑直窩在了床上。
“剛剛有人傳你和池醫生打起來了?”
江陽問的有些哭笑不得。
“瞎傳。”,我搖了搖頭,說道:“踹了他一腳,被拉禁閉室去了,剛剛又給我放出來了。”
“好傢伙,你真勇,之前得罪黑老大,然後玻璃扎院長,現在腳踢醫生,你這人能處啊!有事兒你敢真上。”,江陽給我砌著高臺。
“瞎說啊你,我不經意間真做了這麼多壞事兒?”
還真沒仔細捋過,總之做都做了,再後悔也無濟於事,更何況,我還真不後悔。
跟江陽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基本上都是他問我答。
沒過多久,房門就被開啟了,顧格端著他的不鏽鋼保溫杯出現在了門口,一如既往的泡著花茶。
“在呢。”,顧格看了看我,將擰緊的保溫杯放在了桌上:“下樓吃飯了。”
這麼快就到飯點兒了?我什麼都還沒幹呢,手都還沒捂暖和。
我覺著這院兒裡一日三餐的時間應該改改,早上多睡兩個小時,然後以晚餐為基礎,三餐合理分配時間。
“我好像不太想吃。”
我說著,一想到下樓可能會見著某些人,心裡就說不出來的不爽的感覺。
“氣歸氣,飯還是要吃的。”
江陽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挑了挑眉。
嘶,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我氣歸氣,吃的飯是為了讓自己活命,我不吃害不了我看不爽的人不說,還把自己餓出問題就不好了。
“走,乾飯,用我家鄉話說的話,吃飯不積極,腦殼有問題。”
我三兩下下床徑直走向宿舍門口。
人嘛,佛系一點,怕什麼來什麼,久而久之自然就看開了,雖然我離看開還有點距離,但我也有認真的在磨練自己的心態哈。
到了食堂,意料之中的看到了池迤。
旁邊站著護士長,在和他說著什麼,我猜測應該是讓他熟悉流程什麼的吧。
管他的呢,我幹我的飯他忙他的,誰也不打擾誰。
我們排在了隊伍中間位置,看了看四周,才發覺沒瞧見曹行和傑傑,這‘兩個小孩紙’不知道上哪兒玩去了。
“曹行和傑傑沒來。”
我說了聲。
“不急,咱多端兩份,給他們準備好就成。”,江陽無意間說出個注意。
“那李羈陽呢?”,作為朋友,還是要適當的關心一下的。
我突然想到之前大學舍友曾說我是‘端水大師’,現在我好像有那麼點理解了。
“他一般不在食堂吃飯的,人家再怎麼著前身也是個超級富翁,看不上這食堂的伙食的。”,江陽笑說著。
好傢伙,我能不能也能豪橫一點,說看不上這食堂的飯菜,然後裝一下/逼,說不吃就是不吃,揮揮手就有人端來什麼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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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 D.O.M.和牛排……
算了,這個B、我裝不下去,裝著我自己都覺著害臊,純粹就是濫竽充數。
“唉,真哥,你最近有什麼覺著不舒服的地方嗎?”
江陽冷不丁的問了一句,這整的我有點懵/逼。
我有不舒服的地方嗎?沒有啊…可能唯一讓我不舒服的是能在這鳥都不稀得拉屎的地方瞧見我那怨種手足。
“你是想告訴我你自己有不舒服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