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要道歉就TM到我面前來!而不是讓他的私生子來替他道歉!替他彌補他的過錯!”
我情緒有些激動,腦仁發疼,眼前一瞬間的昏花一片。
“爸爸他把自己的財產都留給你了。”,池迤就那樣靜靜地站在辦公室門口,就那樣靜靜地看著我。
我覺得好笑,又有點莫名其妙:
“什麼狗屁財產你想要就自己拿去吧,我不稀罕,也別來噁心我。”
“池琛!”
我咬了咬牙,三兩步上前,一腳踹在了他身上。
畢竟我身為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這一腳他指定是吃痛的。
其實也說不上來有多恨他,就單純的想踹他這一腳。
可能是剛才聲兒鬧大了,保安很快就趕了過來,護士長也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罵罵捏捏的又給勞資關禁閉室去了。
得,關就關吧,見不到某些人我倒是樂得其所。
窩在小鐵床上,我覺得自己意想不到的平靜。
很多時候我都搞不懂自己,不懂自己到底是個怎樣的想法。
剛才池迤說的那些話讓我覺得心裡煩躁躁的。
我很納悶他為什麼會來到這裡…是巧合嗎?
不對,隨即我又想到他上次來的時候信誓旦旦的說了‘下次見面’,難不成他早就預料到了,早知道他自己會來。
早知道他要擱這裡來的話,我尼瑪就直接跑路了,別說他見著我人,連我褲衩子都別想看到。
天意不饒人啊,今年不是我的本命年,但我卻衰的要死。
把自己倒騰進精神病院我以為就是極限了,沒想到就區區的一個平A,而我尼瑪直接交了閃。
……
本以為又會擱這裡關上三天的,出奇的是過了大致一個小時不到,禁閉室的門就被開啟了。
“喂!出來。”
開門的保安衝我說著。
我愣了愣,隨即問道:“可以不出去嗎?”
“你這人兒…別人巴不得不待在這裡,陰風颯颯的,而你倒好,待出感情了是吧,別叨叨,麻溜兒的出來!”
保安說道。
想了想,我最終還是妥協了,腿邁出門口的那一剎那,我看見了門口死角處站的筆直的穿著白大褂的人。
……我覺著出來也不見得是件好事,待在裡面可能還清淨一些。
池迤和我對上眼,我心裡無了個大語。
本以為他又要一口一個哥的在我面前叨叨,結果他丫雙手揣兜,徑直走了。
得,眼不見心不煩,鬼才猜他是個什麼心思,總之他不爽了我就挺爽的。
徑直回到了宿舍,此時也快臨近中午了。
意思就是該乾飯了。
尼瑪這一天天兒的除了乾飯就是睡覺,現在又來了個糟心玩意兒。
煩。
“真哥聽說你被關禁閉室了啊?”
一開啟房門,只有江陽在。
“他們呢?”,我隨口問了一句。
“顧哥應剛剛才出去,估計到值班室接熱水去了吧,曹行和傑傑上院兒裡玩去了。”,江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