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他沒說什麼,要是做錯了位置,那我覺得挺尷尬的。
腳指頭害怕三室一廳的大工程,所以我不能讓氣氛和我自己都充斥著尷尬。
“請問你是要跟我說些什麼嗎?”,我試探性的開口問道。
他又埋頭看著資料了,手上拿著筆時不時寫寫畫畫什麼,見他一本正經的做著批註,我突然不確定要不要在開口問他了。
尼瑪,真的是搞我心態,有事兒就說沒事就一句話乾脆的讓我滾蛋我都認,但是把我晾這兒不鳥我讓我獨自尷尬我就接著煩了。
“池先生內心活動有點豐富啊。”
低沉的嗓音,配上一副不想鳥我,加上連頭也不抬的一句話,讓我覺著他說對我這話整的他自己多憋屈似的。
不過我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這句話寓意何在,我內心活動很豐富嗎?他又不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他怎麼知道。
況且,我個人覺著這莫不是‘誹謗’。
“池先生不知道自己的情緒都寫在了臉上嗎?”
祁圖頭也不抬的說著。
我情緒都寫在了臉上嗎?我怎麼不知道這種尷尬的事情。
“你的想法很好猜,因為你本人沒稍加掩飾,所以無論是你的朋友或者起他個別人,都能知道你的內心真實想法吧。”
祁圖平靜的說著。
這尼瑪說的真的是我嗎?那剛才我罵罵捏捏他的時候,豈不是他也猜到了……那為什麼還不知悔改的繼續晾著我好幾十秒。
“我的想法算個屁,啥也不是。”
這種時候就適當的自黑一下吧,我想。
得,又沒搭理我的心思。
我真想告訴他,再不鳥我的話我就要鬧‘小脾氣’了哦,但是我放棄了這個念頭,不是我不敢,是我沒自己想的那麼矯情。
“所以,祁院長,你找我到底因為什麼事?”,我耐著性子問著,想了想,又補充著:“是因為404墜樓那事兒嗎?”
他翻閱資料的手明顯一愣。
我覺著呼吸一窒,同時有些不可置信的問:“警方說嫌疑人已經抓到了……你找我來,是因為你懷疑啊?”
我突然覺著有些好笑,他要是真懷疑我的話,那純粹就是因為個人恩怨看我不爽想方設法要恁我了。
“池先生對自己那麼沒信心嗎?”,祁圖抬眼看著我,神情依舊冷漠,好似對什麼都漠不關心的樣子。
我真的聯想不到柳悅怎麼看上她的,要是她喜歡冰山‘美人’的話就早說唄,我這張臉完全可以適當性的裝一下的,不過頭,只淺裝一下高冷罷了。
“你是指什麼事情我自己對於自己的自信心?”,我問他。
“叫你來只不過想讓你見一個人,沒想到你內心戲那麼豐富,竟然扯到女宿舍404號房墜樓事件去了。”
祁圖輕蔑的笑了笑,隨即又埋頭翻閱起了那該死的資料。
我尼瑪真的是,無語子。
他有跟我說讓我見一個人嗎?
完全沒有好吧,我從進來他總共說了不到五句話,除了埋汰我就是埋汰我,壓根沒說叫我來是為了讓我見一個人的吧。
有點氣啊……算了,不跟他計較,至於見個什麼人我也沒多問,來了就知道了,總不會是我有著血海深仇想找我拿命的人吧。
笑死,根本不會,我仇人是誰我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