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
內心想法一瞬間的千奇百怪,但我還是邁著步子跨進去了。
後腦勺一陣風掠過,門被關上了,意思就是這裡現在只剩下我和祁圖了。
兩個寡男,我還真找不到話題主動開口。
硬著脖子走到他面前,此時祁圖正埋頭看著桌子上的一大摞檔案。
氣氛搞不起來,還有些怪怪的。
“院長,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終歸是我率先開了口。
沒理…
這…這找我來卻不說事,是準備乾瞪眼嗎我giao。
我站在原地,覺得渾身不自在起來。
沉默了良久,我才又重新鼓起勇氣說道:“院長,您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宿舍了哈。”
我語氣盡量友好和善切讓他覺得聽起來爽著。
依舊沒理會我。
這就難搞了,我到底是直接走了還是等他發話呢。
尼瑪的到底幾個意思嘛,真的是煩死了這人,擱這兒跟我打啞語呢。
又沉思了良久,回想是不是什麼事兒得罪他了,但眼下看來得罪他的事兒就是擱他腿上紮了刀子,另外我尋思也沒什麼得罪了他的啊。
又過了幾分鐘,我才又說道:“院長,你要是擱之前我扎你腿那事兒跟我鬧氣的話,我給你道個歉,你有什麼對我不滿的也請說出來,說出來咱好結局是不,你擱自己心裡面我又猜不到你是怎麼想的,你說我也不是你肚子裡面的蛔蟲是吧,所以你要是真覺著生氣的話可以罵我幾句,打我就算了,畢竟你作為院長動手打人的話算是虐待病患。”
我一口氣說出了我的罪行以及我認為的可以解決事情的辦法。
TMD搞心態的是,他壓壓根兒不鳥我,依舊埋著腦袋看資料。
我真的是,白紙黑字破資料能有我好看嗎?那小破資料能有我有魅力嗎?他怎麼就專心於看資料不看我,不看我就算了嘛,我自戀的以為他害羞所以不敢直視我,但不鳥我是為了什麼?我帥所以我有罪是吧?
要是擱之前,我早罵罵捏捏了,但他是咱精神病院的院長,我不敢罵罵捏捏他,我怕他‘真實’我。
“實在要不行…你要是實在氣不過的話打我也成……咱打個好商量,別扎我行嗎?我好像停怕疼的。”
我鐵了心服了個軟,極限了,妥妥的極限了,要是再不鳥我的話我就要雄赳赳,氣昂昂的直接出去了。
主要是這氣氛真的有點尷尬了,無論我說啥他都不應聲,把我當空氣似的。
“坐。”
我驚訝於他竟然開口說話了,雖然只有簡短的而且我還沒聽清的一個字。
“什麼?”
我貓著臉小心翼翼的問了句,是他吐字不清晰了,絕逼不是因為我聽力不行。
“我說,讓你坐下。”
祁圖終於抬起了頭,眼中毫無波瀾,目光卻落在了我身上。
我怎麼覺的得他看我跟看那什麼似的。
咱也不是有特別大的深仇大恨,咋就是不怎麼待見我呢。
我試探性的坐到了一旁的真皮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