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手帶上了辦公室的門,跟站在門口的護士長一瞬間的眼神交匯。
我沒做過多停留,就回到了宿舍。
面對江陽他們的詢問,我只是簡單的說了兩句。
而此時此刻我疑惑的是,為什麼祁圖會攜帶著我的個人檔案,為什麼檔案上寫的是池琛這個名字。
這讓我覺得,一切都是預料好了的一樣。
以及,他那句‘一切都是為了安撫患者情緒’,到底幾個意思?
我情緒需要被安撫嗎?改我名兒就是安撫情緒了。
怎麼覺著這個精神病院院長更像是個精神病?
“按真哥你的意思是,那女人是被推下去的?”
江陽探問著。
“我不清楚,只是說監控拍到當時天台上不止一個人。”
我回答著。
腦海中卻突然浮現出病院裡墜樓那一幕,當時並沒有確定是否為自殺或者意外身亡。
我只記得,那人墜樓,卻莫名其妙的跟我扯上了關係。
還有那個字條,倒是是誰所寫的。
細細回想著,那字跡卻是莫名的熟悉。
一定是我見過的人。
……
太陽穴有些發脹,我坐在床沿,情緒是在高昂不起來。
因為早上的事情,所有人應該都還沒來得及吃飯,吃飯時間延遲了,我聽見有人哭喊著,哭喊著他好餓。
我卻突然覺得有些好笑。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房門再次被開啟,顧格出現在了門口。
“吃飯了。”
他簡單說了三個字。
“嘖,成,我去喊隔壁那倆人兒。”
李羈陽說著,起身就出了門,我自然知曉他指的是曹行和傑傑。
“走吧,真哥。”
江陽說著。
我猶豫片刻,跟著他們下了樓。
當時遺留的血跡已經被沖刷乾淨了,但是地面還溼著。
我下意識的就移開了目光。
哥兒幾個心照不宣,誰都沒做停留。
到了食堂,已然來了不少人。
大家都很有秩序的排著隊,我餘光注意到先前找我問話的那兩個警察,拿著什麼資料和起圖在門**談著什麼。
“真真~”
“哥哥~”
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我回頭看去,曹行和傑傑蹦蹦跳跳的到了我面前。
曹行興高采烈的對我攤出了手,我看見他有著老繭的手中靜靜地躺著一隻紙折千紙鶴。
“你折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