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冉叔應聲而去。
“爹,你這傷?”陳憶問道。
“就不要管這些了,中了狼毒箭是好不了了。”勍公說道。
“我安排好佈防,這就去神農山找神醫前來幫爹治傷。”陳憶說道。
“糊塗,大敵當前,應想辦法退敵。再者,傷及心脈,去了也沒用。軍中郎中跟我多年,他治傷者無數現在也沒有辦法,還有什麼神醫。”勍公說道。
“可是爹......”陳憶話還沒說完,又被勍公打斷。
“別說了,去把那兩個個箱子開啟,你們一人一個。”勍公說道。
陳憶拭去眼淚,和陳昱一人開啟一隻箱子一看,原來是亮銀鎧甲。
“快穿上給我看下,看合不合身,你們兩人自幼身形便差不多,打了兩套一樣的。”勍公說道。
兩人拿出鎧甲準備穿時,發現箱底還有一套金絲軟甲。
“本來還想帶你們兩個小子多多歷練,看來現在只能靠你們自己了。”勍公又說道。
兩人先把軟甲穿上,又套上鎧甲,果然精神了不少。
“你們還記得小時候教你們的兵法戰陣嗎,戰令鼓號可還記得?”勍公問道。
“王叔教誨,我們不敢忘懷。”陳昱說道。
“對了爹,我在劍閣看到一本孫武子所著的《孫子兵法》一書,感覺極其深奧。”陳憶說道。
“那可是兵家至聖之書,兵家第一奇書,要多好好研讀。”勍公說道。
“我已背熟於心。”陳憶說道。
“明符。”勍公叫道。
這時只見一個面目猙獰的人走了出來,手裡拿著兩把白纓亮銀槍。
“你們拿去吧,上戰陣還需一把趁手的兵器才是。明符,你以後就跟著憶兒。”勍公說道。
那人並沒說話,也就走了。這時勍公從身邊枕頭旁拿出一個極為精緻的木盒。說道:“這是先王遺旨,大概要旨是說,今平王雖然剛勇勤奮,卻心思多疑。如治理不善,次子陳昱可取而代之。並讓我輔助登位,看來我時日不多。憶兒,今為父把兵勸交付與你,若有變動,你要誓死相助。你們兄弟遇事多要相互商量,相互不要猜忌,不中離間,方能長遠計。”
“王叔,我們會的。”陳昱說道。
“爹,你一定會好起來的,不會有事的。”陳憶一邊說,一邊眼淚流又了下來。
“不許哭了,你都成大將軍了。還哭鼻子,成何體統。這有兩道兵符,一道戰後交於陳王平,一道自己留著。若日後有變,憑藉此兵符,則可調動三軍。再者你要記住,現在陳王平已經在軍隊上開始改動編制,白武軍也在改動,你們要多多留意。”勍公說道。
“爹,我記住了。”陳憶說道。
“你們先去見諸將商討退敵之策,回來我們在做商議。”勍公說道。
兩人應聲後便去了中軍大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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