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軍各營兵力相當,卻無重軍之相。”陳憶說道。
“怎麼說?”陳昱問道。
“按理說,他們現在出兵攻城,糧草應有重兵看守,如無重兵看守,兵家大忌。”陳憶說道。
“會不會是他們隱藏了起來。”陳昱說道。
“我也不得而知,兩家合兵,糧草應該是分管.......我們在等等,等他們歸營再做細看。”陳憶說道。
“好,那就在等等。”陳昱說道。
就在此時,突然他倆聽到後面有身音,轉頭看時,一個醉洶洶的酒鬼走了上來,看著他倆說道:“你們是誰啊?在此做甚?”
兩人沒有答話,只是緊緊的盯著他。這人感覺到不好,立馬撒腿就跑,還高聲喊道:“來人啊,快來人啊,有敵軍斥候。”
兩人也是追了這傢伙好一會才追到,看這輕功,定然也是武林中人。沒過幾個回合,便被陳昱一劍斬殺了。
“看來東城和西蜀這次也是動用江湖勢力。”陳昱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還他個江湖。”陳憶一邊說著,一邊拿出個木牌,準備給這個死人下個陰天子令。
陳昱立馬攔住,說道:“我們亦暗不亦明,等一大戰之後再下也不遲。”
“哎,不過也可惜,不然也可以從他口中問出點什麼來。”陳憶說道。
“死都死了,就不要管了,仔細再檢視下我們周邊還有沒有人來。”陳昱說道。
兩人也都躲了起來,還好那人的叫聲沒有引來其他人,不知過了多久。看到官道上火把通明,陳憶都差點睡著了,被陳昱一把扯醒了。不過連著幾天幾夜的趕路,肯定是人困馬乏。
再看去時,敵軍果然回營。這時的他倆緊緊盯著敵人的動向,又過了一會陳憶用手指了指說道:“快看,他們回營時,左右靠北的兩座營帳燈火極少,我估計他們的這兩座營帳應該是儲糧之所。”
“也不能確定具體是不是,我們先回去吧,再做打算。”陳昱說道。
兩人動身回去了,不一會便來到了落馬坡前,隔很遠就看見處處屍體,血流成河,白衣甲士在清理現場。突然,城樓陣陣鳴金之聲,所有人立馬撤回城中,吊橋已然升起,城門緊閉。
“看來斥候發現我們了。”陳憶說道。
“我們去叫門。”陳昱說道。
兩人飛奔到城下,城上立馬有人喊話:“來者何人?不得靠前,再向前一步,立刻射殺。”
“城上守將聽了,我乃勍公府陳憶,速速報知主帥,就說陳憶奉命趕到。”陳憶說道。
“你們先等著。”城上主將說道,又對左右說道:“速速去報。”
又過了一會,城頭來了一位副將,說道:“你們向前來。”
走近再細看時,定然是冉叔沒錯,陳憶說道:“冉叔,快快開門。”
“果然是兩位公子來了,速速開門。”冉叔說道。
這時吊橋已然放下,城門也慢慢的開啟了,兩人快馬進城去了。來到城內,冉叔也從城樓下來了,說道:“兩位公子可算來了,趕快隨我去見主帥。”
“好,冉叔,快快帶路。”陳憶說道。
一會便來到主帥大賬,進門便看見勍公胸口纏了很多白色的布條。嘴唇泛白,臉色也極差。陳憶立馬跑過去跪在地上,抓著父親的手,兩眼充滿了淚花,說道:“爹,孩兒來晚了。”陳昱也立馬跪在了地上。
“你們來了啊,都起來吧。”勍公說道。
陳憶摸了摸眼睛,又對著冉叔說道:“冉叔,一個時辰後響鼓聚將,你去安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