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闖收回去,沒這麼快給它。
狗頭下方刻著圈圈的名字和出生年月日。
——出生年月日,喬以笙問Mia得知的。
陸闖並沒有好奇這個,而是盯著“圈圈”兩個字斜勾唇:“你怎麼不乾脆直接畫兩顆鴨蛋?”
喬以笙給圈圈下達指令:“咬他!”
陸闖:“……”
圈圈也似乎被喬以笙整懵了。
喬以笙特別失望:“白疼你了……”
陸闖發出一記嗤笑,翻到狗牌的背面。
狗牌背面不外乎是防丟字樣,留下了他的聯絡方式,方便撿到狗子的人順利把狗子還給他。
“你抓好它。”陸闖提醒喬以笙,然後他蹲身,將狗牌繫到圈圈的項圈上。
等陸闖繫好,喬以笙放開對圈圈的桎梏,圈圈低著腦袋,用抓住扒拉項圈,努力地想看清楚它身上多出的東西,完全陷入了自娛自樂。
而喬以笙恰恰在這時候打了個呵欠。
“困了就去睡,天快亮我會喊你。”陸闖說。
喬以笙揉揉太陽穴。也不能說是困,但腦袋確實有些暈乎乎的,跟喝了酒似的。
她洗完澡出來沒多久就產生這種感覺,然後又控制不住情緒地和他鬧了一通,現在好像更飄忽了。
她可能確實該休息休息。
站起身的時候,喬以笙堂而皇之地抓住陸闖的胳膊穩住自己的身形,又頤指氣使:“扶我一下。”
陸闖則說:“抱你進去要不要?”
喬以笙柔柔軟軟地點頭:“來吧。”
陸闖一手攬到她的後背,另一隻手繞到她的膝窩,毫不費力地打橫抱起她。
喬以笙本能地圈住他的脖子,腦袋往他的胸膛依偎。
幾步便進入臥室。
陸闖一隻腳繼續踩在地上,另一隻腳單膝跪在被褥,將喬以笙放到圓形的幾乎填滿這個空間的床上。
後背穩穩當當地貼上柔軟的棉被,喬以笙並沒有立刻鬆開陸闖。
她的兩隻手自他的後頸往上撫住他的後腦勺,眼神在臥室裡曖昧的光線的折射下顯得迷濛:“可是……你那天晚上,真的不像第一次。”
陸闖低低輕笑,笑得頗為得意:“喬以笙,你在誇我。”
喬以笙的思緒略微滯塞地搖搖頭,還是在糾結那個問題:“你發誓,你真的沒有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