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所長說好,跑去醫院。
大約十分鐘後回來,有些抱歉的說:“只勸動一個,是胳膊上打甲板、肚子上有傷的那一個。”
張怕說一個也行,又問:“他的身體能走麼?”
“醫生說結清醫藥費隨時可以走,手術做完了,危險期過去了,現在是觀察期。”副所長回道。
張怕說:“那先去看你說的那倆女孩,回來接他出院。”
副所長問:“醫藥費怎麼辦?”
張怕說我出,伸手攔計程車:“領導負責帶路。”
等汽車停下,副所長坐前面指路。
去的是一家歌房,大家在前面路口下車,副所長說:“就在前面歌房,下午場五十塊錢,找陪唱的也是五十,一個叫小惠,一個叫小雪,別人不知道。”
張怕有點吃驚:“你讓我去找小姐?”
“不然呢?不然去哪找?我又不認識她們住在哪。”副所長說:“我是看你確實在幫孩子,所以才讓你來找她們。”
張怕問:“不滿十八歲也能做小姐?”
副所長看他一眼:“南方有很多人就是找年紀小的女孩,有十二、三的,你知道麼?”
張怕嘆口氣:“知道。”可不是知道麼,張老師寫的《傷蔻》就有說了那種情況。
副所長說:“去了以後別提我,還一個,她們應該沒來這麼早,你興許要等會兒。”
張怕問:“有人控制她們?”
“差不多吧,她們賺的錢,一半給雞頭,還要給歌房錢,拿到手大概百分之三十。”副所長說道。
“這麼少?”張怕問。
“看你怎麼理解。”副所長看眼王警察,跟著又說:“陪唱歌賺的少,後面有包房有床,賺的就多了。”
張怕笑了下:“好吧,我現在也是奉旨泡妞。”跟小勝說:“在這等我。”
小勝嗯了一聲。
張怕走去歌房。
剛過中午,歌房沒有客人,服務員在收拾衛生。看見張怕進門,一服務生迎過來:“哥,唱歌?”
張怕問:“下午場多錢?”
“中包五十,大包一百。”服務生問:“您幾個人?”
“我自己。”張怕往裡走:“怎麼消費?”
“按五十塊錢東西上,超過五十的另外算賬。”服務生回話。
很普通的歌房,螢幕前面竟然有很大一塊玻璃面的地顫,可以用來搖頭。服務員開啟電視,拿來話筒,問張怕:“哥,要小妹兒麼?”
張怕說找來看看。
服務生說好,出門去喊小妹。
現在剛是一點多鐘,大概等上五分鐘,服務生推門進來:“哥,小妹來了。”說著讓開位置。
門外依次走進來六個女人,張怕大略一看:“還有別人麼?”
“有。”服務生說:“你得等會兒,這個時間在吃飯,我打電話。”
張怕想了下說:“你把小惠和小雪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