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對於季池梟來說,和溫應淮生離,還不如殺了他呢。
死別這個詞,季池梟可不會拿來發誓。
萬一一語成讖,害到了溫應淮,季池梟得把自已大卸八塊。
溫應淮見他這麼嚴肅的樣子,也有些心虛。
咳……他就是逗逗他。
“不用發誓了,我只是隨便說說。”
季池梟哀怨的盯著溫應淮,“哥~你什麼時候也學壞了?”
溫應淮面不改色,“人還能一成不變嗎?”
季池梟就這麼看著他,沒有反駁。
反而是溫應淮被盯得有些心裡發虛,趕緊轉移了話題。
“咳……你說二皇子沒有什麼心計,然後呢?”
季池梟嘆了一口氣,委屈吧啦的接過話,“季靖遠沒什麼心機,那就剩下一個季雲硯需要解決了。”
“季如珩死了,他和皇後的計劃自然是要泡湯了。”
“但,我們這倒是可以利用起來了。”
溫應淮疑惑的看他,“利用什麼?”
季池梟握著溫應淮的手,摩挲著他的指節,“皇後他們不是讓季雲硯做了龍袍打算栽贓給季如珩嗎?”
“那我們是不是就可以利用這個龍袍呢?”
“讓皇帝親眼看看,他最寵愛的兒子,幹了什麼。”
“哥,你覺得皇帝撞見季雲硯府裡沒有繡完的龍袍,皇帝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溫應淮鎮住。
“我倒是想看看,狗皇帝看到自已最寵愛的兒子,揹著自已繡制龍袍,他是不是還能裝作視而不見,繼續寵他呢?”
溫應淮忽然對這個男人,又有了新的認知。
這還真是一個極其恐怖的男人。
這種人,如果不是朋友的話,是敵人的話,那真的是一件毛骨悚然的事,一定會非常的頭疼的。
季池梟:“?”
“哥,你怎麼又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怎麼好像我是個什麼恐怖的男人一樣。”
溫應淮:“……”
難道不是嗎?
不是!
季池梟湊過去,親了一下溫應淮的臉,“我永遠不會這麼對哥的~”
溫應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