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不需要殿下親自動手。”
反正他手上沾染了很多血腥,最適合做這種事情了。
季司深環著宿月的脖子,絲毫不管外面發生的事情,就調戲他家男人似的開口,“這些東西不需要我親自動手。”
“但是,有一件事,必須你的殿下親自動手。”
宿月:“?”
然後宿月一驚,某人用實際行動告訴宿月,什麼事情需要他親自動手了。
而殿外,卻已經是亂做一團了。
很快季池梟也知道了這件事。
季池梟倒是愣了一下,誰下手下的這麼快?
季如珩死了,那四皇子和皇後的計劃,可是完全泡湯了呢。
很快季池梟就猜測到,下手的人可能是誰了。
除了宿月怕是也沒有別人了。
不過,這下手的方式也稍微狠了一點兒。
又是穿胸又是割破喉管的,這也算了,竟然還讓人做了太監?
季池梟想到宿月似乎在皇宮裡,時常被人叫假太監啊。
這麼一想,似乎又更加的合情合理了。
“在想什麼?”
溫應淮在旁邊出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季池梟便立馬將宮裡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溫應淮。
溫應淮稍微愣住,“三皇子死的這麼快?”
季池梟默默給只穿了一件單衣的溫應淮披上了披風,“嗯,我猜測是宿月那小子做的。”
溫應淮皺眉,“宿月?”
那這麼看起來,這個季如珩可能做了什麼傷害阿深的事情了。
溫應淮也就瞬間冷靜了下來。
溫應淮如今的接受能力,倒是也越發的自然平靜了。
“季如珩死了,那皇後和四皇子的計劃,不就落空了?”
季池梟點頭,“不過,我倒是覺得不算什麼壞事。”
“季靖遠那孩子,沒什麼心計,不必將他當做敵人。”
“更何況他的母妃被下毒,他只怕是恨透了季如珩。”
季池梟這麼評價季靖遠,顯然他也是清楚季靖遠是什麼樣的人的。
溫應淮瞧了季池梟一眼,“怎麼?王爺怕我牽連無辜之人,將二皇子也視作仇敵了?”
季池梟發誓,“天地良心!我要是有這樣的想法,就叫我和你生離!”
這對季池梟來說,可謂是極其嚴重的誓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