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こんにちは何か手伝いませんか?”(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
“出口はどこにありますか。”(出口在哪裡呢)
得到想要的答案後,張徹牽著王美嘉的手,不顧周圍人有些異樣的眼光,徑直向前走著。
“徹哥哥,你剛剛說的是日語嗎?”
“對啊。”
張徹左手牽著她,笑著回道,右手拿著一份導引單之類的紙在看。
這裡是東京成田國際機場,但卻位於距離東京足足有六十八公里遠的千葉縣。之所以不選擇更近一點的羽田國際機場,無它,沒合適的班次了。
“徹哥哥你竟然會說日語耶,好厲害……我還以為會有導遊幫我們呢……”
“其實也沒什麼啦,它在小語種裡算是最簡單的一類了……”
他謙虛了一句,腦子裡卻想著虐得自己要死的俄語。前文提過,在很早就開始有意識去撞破知見障後,五歲開始,幾年時間裡張徹就基本掌握了現代英語。語言這種東西是越學越簡單的,跟書法繪畫一樣,也是存在可以觸類旁通,相互借鑑的領域。拉丁語系的幾個小語種,他掌握了西班牙語和義大利語兩種,日語跟朝鮮語都是獨立語種,不屬於任何語系,卻是從漢語根髓中長出來的枝葉,也不太難。唯有斯拉夫語系,其最為典型的俄羅斯語,他攻克許久,仍然進步不大。
不得不說,毛妹的吸引力是巨大的,縱然效率低下,想到上輩子的那個克里米亞美女檢察官,和烏克蘭的眾多白妹,他就仍然有興趣抱著那些人名比書名長的繁瑣玩意兒看下去。
而關於韓語和日語,前者的圈圈文字實在太過煩人,後者的難度,則更多地體現在口語上。日語沒有翹舌的說法,所有的音都是平舌音,但卻有一個彈舌的技巧,這個技巧很難學,但卻對音質的改變提升很有幫助。另外,日語的敬稱也很繁瑣,光是一個“我”,就有“bokua”、“olea”、“adaxi”等幾種稱謂,分別用於對上級長輩,和其他場合的用處,就如同中文的在下、鄙人、吾等等一樣。
然而總體來說,日語還算是一個相對簡單的語種,張徹從開始學習到基本掌握,並沒有花太長時間。
“咱們現在在哪裡呀?”
走在出口裡,周圍的人匆匆碌碌,遊客歸人形形色色,吵雜的聲音與過道口的大風相交映,王美嘉緊緊拉著他的手,聽著那些偶有的不熟悉語言,怯怯問道。
“我們馬上就要出去了,這裡是千葉縣,是日本有名的農業大縣,現在已經不早了,咱們得在這裡歇一晚。”張徹摸了摸她的腦袋,安慰道,“別怕,徹哥哥待會兒帶你四處轉轉。千葉有很出名的千葉大學,相當於咱們中國的川大了。千葉縣是個農業大縣,是日本第一的龍蝦產地,還有鯛魚、比目魚、蛤仔,都是很出名的,咱們可以慢慢品嚐。”
說到這裡,他似想起了什麼,笑著道:“你不是愛看柯南嗎,千葉縣有一條河,名字就叫江戶川,也是很有名的。”
王美嘉點了點頭,又握緊了他的手。
……
在千葉歇息一晚,外加第二天遊玩了一上午,張徹攜著小美嘉到了東京。日本屬於亞熱帶季風氣候和溫帶季風氣候的分佈區,儘管已近七月,海洋性強的它卻並沒有那麼熱,比較適宜出來遊玩。
銀座遍佈著聞名而來的各國旅行團,張徹帶著王美嘉看了會兒萬國風情,便實在受不了洶湧人潮,轉而乘坐地鐵銀座線來到了澀谷。在地鐵上,他沒能看到聞名各國的********,卻看到了本地人已經司空見慣的枕肩現象。由於工作繁忙和壓力,日本人雖然早起早睡,白天卻容易沒精神,電車上很容易發生陌生人之間相互枕著肩膀睡覺的現象。張徹一邊嘖嘖稱奇,一邊給小美嘉講解著,由於他用的是中文,有一些本地人開始對這一對年輕的同伴投來好奇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