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冕:「霖雨路這家啊。」
靳越朔:「你現在去給我查這輛車是什麼時候停那邊的,然後再去查當天地庫的監控錄影,查到了給我。」
溫冕被靳越朔說得一頭霧水:「什麼情況啊這是?」
靳越朔:「別廢話。」
掛上電話,靳越朔盯著對面的牆壁,目光越來越沉。
那輛卡宴,是他給蘇煙開的。
蘇煙把車開到酒店,肯定是去找人的。
她應該是把車停在了酒店,跟那個人一起去了機場——
如果今天沒有碰上他的話,她應該會先去酒店把車開回來。
究竟是什麼人,值得她這樣大費周章?
靳越朔攥緊了拳頭,有些問題,他心裡早已有了答案。
但人終歸是死性不改啊,不見棺材不掉淚。
哪怕已經猜到了原因,心裡仍然抱有那麼一絲絲不切實際的希望。
像是在給自己的沒出息開脫——
別說旁人了,他自己都想嘲諷自己。
不就是一個沒良心甩掉
他的女人嗎,值得他這樣自我折磨嗎。…
不到半個小時,溫冕已經將監控錄影透過微信發給了靳越朔。
監控錄影只擷取了最重點的部分。
一開啟影片,靳越朔就看到了蘇煙和傅長暮並肩走路的畫面。
雖然沒什麼肢體接觸,但走路的過程裡,他們兩個人一直在說話。
傅長暮說完之後,蘇煙還笑了。
就算監控很模糊,靳越朔都能想到蘇煙笑得有多開懷。
他幾乎要將手機捏碎了——在傅長暮身邊,她這麼開心嗎?
很快,兩人走到了車前,傅長暮替蘇煙開了車門,一隻手搭在她肩膀上,將她送上了車。
然後,那輛車就走了。
影片之後,溫冕又說:【我查了一下,他們去的機場,週五下午三點多的航班,回程是今天下午四點多那一趟,蘇煙一個人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