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煙簡直跟不上他的節奏,她剛剛被他吻得放鬆了一些,正準備接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靳越朔確突然停了。
而且,他的眼神,比剛剛還要駭人。
蘇煙被盯得發毛,汗毛豎起,她下意識地抬起手來想要護住胸口。
靳越朔看到她這麼做,直接拽住了她。
「擋什麼,敢做不敢讓我看了?」靳越朔看著蘇煙胸口的那枚齒痕:「誰弄的?」
蘇煙低頭看過去,腦子裡「轟」一聲,炸了。
這是傅長暮那天晚上啃出來的,她這兩天忙著陪瞳瞳,根本沒注意到這個。
她百口莫辯,一句話都說不出。
然而,這樣的沉默落在靳越朔眼底便成了心虛,他心頭的怒火愈發旺盛。
靳越朔低頭湊近了她幾分,聲音陡然提高,沙啞到了極點:「老子問你誰弄的!」
「我……」蘇煙絕望得不行,張了張嘴,只能說出這一個字兒。
「不說是吧?行。」靳越朔起身,「既然你這麼不甘寂寞,以後就不用出門了,我暫時還沒興趣跟別人同時搞你。」
靳越朔丟下這句話就上樓了,他直接判了她死刑,且走得毫無眷戀。
蘇煙坐在沙發上,到現在還有些恍惚。
從機場碰見靳越朔到現在,經歷的一切,都像是一場噩夢。
如果真的是夢就好了……
蘇煙蜷縮起身子,抱著雙腿,絕望地閉上眼睛,將臉頰埋在了膝蓋裡。…
靳越朔上樓之後到了書房,他坐在書桌前,滿腦子都是蘇煙身上的痕跡。
嫉妒吞噬者他的理智,讓他體內的怒火越燃越旺。
只要一想到蘇煙跟其他男人親密的畫面,他就想殺人。
可惜他終歸是捨不得動她,所以只能自我折磨。
靳越朔沉思之際,手機嗡嗡震動了起來,他拿起來一看,是溫冕的電話。
靳越朔接起電話,因為憤怒,聲音還是啞的:「找我什麼事兒?」
「我在四季酒店,你車怎麼在這裡?」溫冕問,「你回來了不回住酒店?搞什麼飛機?」
靳越朔:「什麼車?你看錯了吧。」
他的車明明在車庫裡停著。
「你哥送你的那輛卡宴,車牌尾號934那輛。」溫冕停在卡宴面前觀察了一遭,「我沒看錯啊,這車不是你的嗎?」
靳越朔眉心一跳,腦子裡湧出了一些畫面:「在哪家四季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