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留我不守,可就此作算,不再延續浮華?
你不來我不往,可就此作盡,不再煎熬苦茶?
“西域的曲子好像,沒有這般的吧。”
“誰告訴你這曲子是西域人所作?”
“……安啦安啦,不過你給了我文案倒沒有昨晚聽得那麼美好了。”
“這本來也就是一個悲傷的故事,此曲是一個浪人在海城南彈的,後來被請到了樂館,而樂館收留的多是西域人,所以此曲憑著新鮮倒也引人,不過在北地大國中這可是名曲。 無錯更新@”
“什麼時候它們這麼關注樂曲了?”
“此曲出自辰起的皇宮。”風雲淡淡一笑,又好像聯想到了什麼神情有些變化,竹塵看著風雲溫聲道,“怎麼了?”
“沒什麼,晚上見。”風雲轉身離去,竹塵皺眉,竹驢卻是在他的對桌“啊呃啊呃啊呃”地叫不聽,幾個侍女圍著它花枝亂顫,竹驢的表情也豐富得讓人咂舌。
“不好,給流氓帶歪了!”竹塵心“咯噔”一下,腮幫子鼓起走到竹驢的身前,竹驢看著眼前的陰影慢慢抬起頭,而竹塵看著比自己高的竹驢欲哭無淚,“三弟,你不乖!”
“啊呃!”竹驢用蹄子拍打這自己的胸口,神情嚴肅。
“你說,你是不是和流氓走太近了!早戀是不對的!”
“啊呃——”竹驢低著腦袋搖了搖頭,想說話卻被竹塵瞪了回去,看著竹驢那悔改的表情竹塵嘻嘻一笑,踮起腳尖摸了摸它的頭,“你是個大孩子了,不能這麼調皮了。”
“啊呃!”竹驢輕輕地喚了一聲,幾個侍女看著這違和的一幕偷笑,竹塵不要臉慣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袍子和竹驢沿著大路回去,流氓在樹上就像是一個大冬瓜,在哪裡不自然地搖擺。
“呀,誰把我們的粉袍帝君打成這樣啊!大可氣了!”
“唔,嗚嗚嗚!是呀是呀,那人看我太帥受不了非要打我,打了我十分鐘覺得我還是帥,就把我按在樹上摩擦,打到剛才他是覺得我帥的沒辦法了跳江了,殿下,你說我怎麼辦啊,我殺人了啊!不是***的,不是***的!”流氓在樹上晃盪,竹塵嘆了口氣,“近朱者赤,近竹塵者帥,節哀!”
“嗯——嗯?怎麼感覺哪裡不對?”
“什麼不對,非常得對!你呀,就是對自己太過的自信,忘記了就在你身側的泰山;他明明是看見了我覺得我帥就一路狂奔,看見了你便按著你打,打了這麼久回想起我的容顏還是覺得帥,故而自殺,這,都是我的錯啊!痛心疾首啊!我出門就該戴個面具,我,見不得人啊!又一人為我而死,我,無顏面對海城的父老啊!”
“嗚嗚嗚,小驢兒,我傷心啊。”
“啊呃~啊呃~”
“嗚嗚嗚,為什麼我要這麼帥,為什麼啊!”竹塵抱著竹驢痛哭,流氓在樹上傻眼了,草叢後面的花衣老者用腦袋撞這牆,“天啊,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啊!天啊!撞死我吧!噁心啊!噁心啊!”
“額,殿下,節哀……能讓我先下來嗎?”
“哎,是我太動情了。”竹塵擦了擦眼間的淚水揮了揮衣袖,竹驢上。
前把流氓放下,流氓在樹上吸收了一晚上的日月精華,走起路來都有點飄逸,他回房換了一件粉色袍子在君府外和竹塵匯合。
就這樣,四杆旗子一條粉色肚兜在四周人的矚目下起航了。
“呀,殿下真回來了?”
“可不是嘛,這次還多了頭驢。”
“誒誒,聽說過嗎,那驢十分得猥瑣,專解別人褲腰帶。”
“呀!那你要對那個穿粉色衣袍的人留心。你要是說他長得不帥他就揍你,揍到你說他帥為止,你知道老王的那個二兒子嗎?對對對,就是最老實不會說謊的那個,上次他就是被抬著回來的,你知道後來怎麼樣了嗎?……”
街道四周議論紛紛,而在粉色肚兜飄起來的那一瞬間一家飯館就炸了!
“奶奶家的狗熊養大的熊孩子,吃了雄心豹子膽了還敢掛老孃的肚兜!”老闆娘一菜刀飛到大門口,一個丫鬟裝的女子輕聲道,“黃~華~門~,三~千~兩~”
“兄弟們!抄傢伙!”
“嘿咻嘿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