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灰灰~”流氓身子隨著手慢慢搖擺,侍女朝流氓一笑,“我這有白饅頭,吃嗎?”
“呀呀呀呀,這麼客氣啊!”流氓猥瑣地笑大動,侍女掩嘴一笑敲了敲流氓的腦門,“吊著吧。”
“哎哎哎,別呀,是我去你房間還是你來我這樹下啊,白天晚上還是現在呀?現在,嘿嘿嘿,我不太方便……”
竹塵聽著身後流氓的笑聲無語,扶額,“哎,這世上純情的美男子看來只有本正太一個了!”竹塵握拳看著遠處的太陽,“有無數少女等著我救她們於老***之手,我要調養好身體!”竹塵點頭,蹦跳著進了廚房大門。
“誒——怎麼聽見有人在說我。”在竹塵的身後一個花衣老頭子鬼祟,待發現四周無人時正經八百地看著四周的草木。
“帥到極致草木都會為我喝彩!哎,全世界最好的純情美少年呀!為什麼我會這麼帥,為什麼老天都不敢嫉妒我的容顏,難道真的沒有人,比我還帥了嗎……”花衣老頭回身看見了位低著頭羞澀走來的侍女搖了搖頭。
“哎,都怪我,讓她如此著迷;都怪我,讓她遇見這麼完美的我。”花衣老頭迎著風展現著自己的白髮,看見侍女近前低頭嘆息,“姑娘……”
“被吊著的流氓,好帥……”
“流氓,比老夫還帥嗎?”花衣老頭黑臉,看著遠處被吊著的流氓。
“哎,我生之時人神共泣,羞愧之際抹殺無盡生靈。我長得帥我有罪啊!是我讓少女誤入歧途,是我讓蒼天后悔它的決定,是我讓所有少年孤獨終老,我有罪啊!”
“我的天,不能忍啊!比我還不要臉!”花衣老頭腳步一踏看著在那裡痛哭流涕的流氓吹鬍子瞪眼。
“小子,聽說你很帥!”
……
“啦啦啦啦,我美啦美啦,我醉啦醉啦~”竹塵吧唧吧唧嚥下最後一口飯,竹驢在他的對面做一頭安靜的美驢,那憂鬱而神傷的眸子像是掩藏了許多的秘密,蹄子伸向遠處抓著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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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少女看著竹驢輕輕嬉笑。
“三弟,好了,有活幹了。”竹塵拉過了餐巾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小眼睛眨了眨,“小姐姐,藥能不能,中午喝吶~”
“上君,等會就來。”
“誒!”竹塵眉毛皺在一起,“本公子可以這世界上最後一個美男子,要是別打成風雲那樣子這世界不就——”
“就怎樣了?”
“就!——有兩個純情的美少年了!”竹塵朝風雲吐了吐舌頭,“安啦安啦,——我二弟呢?”
“在後花園抓蝴蝶呢。”
“哦哦。”竹塵就是隨口一問,敷衍了一下端著湯藥一口一口慢慢地喝著,小臉扭曲,“風雲,沒放糖就算了,劑量怎麼還調大了?”
“白老親自調的。 @ ”
“唔——!”竹塵剛想吐卻硬生生地嚥了回去,聖雲竹仙和雲聖對他都顯溺愛,棋聖和他稱兄道弟的,所以管教的事宜都是白老操辦的,而且白老脾氣暴躁便是蒼雲的皇帝小。
時候也是被白老打大的,再加上白老的輩分大,動不動就是一句“我是你祖宗”,很讓人無奈。
“好了,白老說喝了藥,讓你出去浪。”
“嗯,嘻嘻~”竹塵傻笑,小口小口地喝著藥,臉上帶著不自覺的紅暈。
“別太晚了,對了你昨天聽的那曲子我詞我給你找到了。”
“曲子?”竹塵放下盡底的碗接過風雲遞來的宣紙,紙上的墨是用一種被文人稱為“相思體”的娟秀字型鋪展開來的,曲子悠遠情長,但這文案卻只有四行:
你不言我不語,可就此作罷,不再戲弄芳華?
你不情我不願,可就此作散,不再抹殺愛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