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嗎……
充耳不聞?
顧成朝寡淡,他沉浸於自己的世界,在那夢中,他渴求得凝望著自己的神明,她穿白衣,……不重要。
這個“她”並沒有任何的實體。
莫名其妙的喜歡,卻一往而情深。
來,讓我們對這世界露出自己殘忍的微笑;
我睜開眼了,於此表述我看到了什麼。
風吹,月明,顧成朝嗓音沙啞,形容憔悴。
他不是活躍、沉悶的性子,他不過是膽小怕事又偷懶好閒。
不過,你們為什麼要一遍遍得提醒她的存在?你們不斷得逼我,企圖能得到什麼回應呢?
我沒有見過她,我們之間沒有交際,我不過是惹是生非,最後鬧了一場戲劇。
應該如何表達呢……
你們麻痺了我的戰鬥力,試圖讓我陷入對她愛的沉迷,想知道那深刻的秘密,可我跟從前沒有聯絡,既然沒有未來,又拿什麼讓你們看呢。
哎……
是你們想複雜了。
藍袍發燒,在牢籠之中他鬱鬱寡歡。
他不喜歡回應,但外界糾纏的他有些煩躁。
我不是這裡的人,沒有遵守規矩是我的錯,著子虛烏有不過是一個孩子對未來的一種追求,為何要揪著不放呢?你們在這裡投入這麼多的經歷,為何就不想想,她有沒有可能是虛構的呢?
這裡是灼羽,我在方漠留下的傳記,還請你們放下,你們找不到路,不是嗎。
藍袍少年溫和的笑著,透露著些許的疲憊。
我已經記不得她的名字和模樣了;
就算是真得,在我這你們也得不到絲毫的回應。
哪有人會這麼去喜歡一位絕色?你們都覺得荒謬,將之定義成假的不就是了嗎。
軍閥伸出手,他很真誠,期望得到回應,外界的窺伺者很平靜,它們上綱上線了。
不是顧成朝不願意,是灼羽現在下不來臺面。
這個局布了這麼久,彼岸不會承認自己被方漠傳來的一個玩笑給戲耍了。
【你看了什麼?】
【我打著傘,走在回家的路上。】
【你喜歡她?】
【誰?】
顧成朝玩笑,剛剛明明有情緒出現,但瞬息間就平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