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刺應該死在什麼地方才能讓方漠的神滿意?
死在祖境,死在絕代,死在天驕,死在天縱死在奇才!?
不,還沒有盡頭!
還有梟雄,還有出頭地者之英傑!還有芸芸眾生……!
遠沒有盡頭……還不夠!
懷罪之身的我應該帶著真正的平凡安息,死得毫無存在感!
您,周道……
在我想死的時候不答應,在我有執念時毀我希望。
您幾位費盡心思得局,代價可不小。
借我的手髒愛神是嗎?
從你們佈局開始,我這棋子就沒有發揮過作用。
我這來晚的騎士本該以死謝罪,哪裡又會和王子奪什麼從屬呢?
我戀她,此後,信仰她。
羽翎在山腳下微笑,這一刻他肆無忌憚。
歡玗沒有多言。
它陪在身側顧成朝身上都有劇烈的氣運變化。
如果它走了,來任何大氣運者,對方的命運都會得到改變。
何況這裡是蓋亞星,羽翎又是大君子,秋裳、秋羽再如何也不會讓他死去,很棘手。
雪豹片刻不離得跟隨,但顧成朝身上的生機重新煥發。
這絕對不是奇才的手段,如今這罐子裡藏著絕代之上的籌碼。
重塑也沒有徹底打破這位祖境私藏的底蘊。
跌落浩瀚、絕代說不定羽翎掙扎了,成為天驕,這位沒任何抵抗。
歡玗沉默地跟隨,風雪驀然得厚了,殘袍瑟瑟發抖。
一口氣吐出,涼。
殭屍在雪地上爬。
天翅跟逐明之眼對弈。
“你這麼想殺他,是想抹去竹羽晨在灼羽的痕跡?他的根在方漠,你們企圖重新締造位跟慕容曻有關係的祖境?不好意思,我保他。留著他骯髒的過去,就是噁心你。”逐明之眼惡劣,醜陋。
彼岸把天翅的想法挑明瞭,它沒有說話。
“讓他留在我這吧。宸恢的身份在我手裡。隕星閣次道子?我會把他用好得,就放在秋裳身邊。”
“你揣測我有用什麼呢。莎皇可在灼羽。竹羽晨跟我們沒關係。”
“是嗎?”逐明之眼懸浮半空。
“鸚鵡,你的傷口似乎跟這位首徒有關係吧?等他變成一團惡意,我把你也留在灼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