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他成親的時候,你灌回來。”謝南梔氣呼呼的說。
“好,下次灌回來。”慕傾寒用茶水漱了漱口說。
謝南梔剛才等得都要睡著了,卻又睡不著,真是痛苦啊。
“我還以為你還要好久才會回來,我都想睡覺了。”謝南梔打著哈欠說。
慕傾寒有些哭笑不得,要自己出去的是這個小丫頭,現在要丟下自己先睡的也是這個小丫頭。
要不是捨不得,慕傾寒真想把她抓起來,在她的小屁股上狠狠的打兩巴掌。
“要是困了就睡,又不是不給你睡。”慕傾寒放下手裡的方巾說。
謝南梔搖搖頭,“不行,雖然很困,但是你不在我身邊我睡不著。”
這已經是這段時間形成的習慣了,只有她一個人的話是真的睡不著,所以她才回每天等慕傾寒等到很晚都不願意去睡。
慕傾寒走到床榻邊,看著謝南梔那困得長長的睫毛都在打架了。
“那趕緊睡吧。”這樣子看得慕傾寒心疼。
謝南梔搖搖頭,今天可是新婚之夜啊,怎麼能睡,自己的洞房花燭那麼悲催的嗎?
“要不你把面具摘了給我看看。”謝南梔小聲的說。
她不想新婚之夜,自己看到的還是戴著面具的慕傾寒,那樣一點都不真實,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好。”慕傾寒抬手摘下了自己的半張面具。
因為今天是大婚的日子,慕傾寒已經把臉上用藥水畫的假的疤痕洗掉了。
看著面具下那張讓人痴迷的臉,謝南梔久久不能回神。
“果然夫君還是不戴面具比較好看。”謝南梔捧著慕傾寒的臉說。
以後這個人和這張臉就是屬於自己的了。
“我的梔兒最好看。”慕傾寒笑著說。
“夫君知道洞房花燭夜要做什麼嗎?”謝南梔想到剛才慕傾寒要自己睡覺了,猜慕傾寒肯定不知道。
慕傾寒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謝南梔的眼神越來越炙熱。
謝南梔被那眼神看得忍不住閃躲。
“梔兒是在懷疑為夫嗎?”慕傾寒並不覺得自己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懂得孩子,有些事雖然沒有經歷過,但為了大婚他還是花時間去研究過的。
但是現在被自己的新婚妻子懷疑自己不行,這就是在質疑他作為男人的尊嚴,這要是都能忍,那慕傾寒覺得自己可以成仙了。
可現在他不想成仙,就想好好的教訓一下眼前不知輕重的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