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謝南梔先受不了慕傾寒那直白的目光.
“你,你別這樣看著我啊。”謝南梔有些不自在的說。
慕傾寒看著謝南梔地反應忍不住笑了。
“梔兒沒有看我地話,怎麼知道我在看你?”慕傾寒調侃謝南梔。
在謝南梔沒有看到的地方,慕傾寒地耳尖悄然爬上一抹粉紅。
“現在天色還早,你快去招待一下外面地那些大臣。”謝南梔覺得這個時候太陽估計都還沒有下山.
其實天色已經不早了,只是時辰還尚早。
“好,要是餓了地話就自己到桌上去拿點東西吃,我已經讓人備了你喜歡的點心。”慕傾寒知道在自己掀開蓋頭之前,謝南梔都是不允許吃東西的,所以先讓人準備了點心。
慕傾寒提前喝了合巹酒、掀開蓋頭就是為了讓謝南梔好覓食。
慕傾寒不說還好,一說謝南梔覺得自己餓了,從早上起來,只是喝了一點花蜜,其他的東西一點都不允許吃,自己早就餓了。
“夫君……”
慕傾寒看著謝南梔那委屈的樣子了.
“我給你拿。”慕傾寒走到桌邊,挑了幾個比較能充飢的遞給了謝南梔。
謝南梔接過就趕緊開始往嘴裡塞,也不在乎形象了。
按謝南梔想的就是,反正我已經嫁給你了,堂也拜了,合巹酒夜喝了,蓋頭也揭了,自己就是慕傾寒的人了,堅決不允許退貨。
等把謝南梔喂得差不多了,慕傾寒也準備出門了。
“慕傾寒,你快點出來,到底是你成親還是我成親啊,那些人不是應該灌你酒嗎?怎麼全部拿著我灌?我好欺負是不是?”蘇御覺得自己就不應該來參加慕傾寒的大婚。
慕傾寒和謝南梔對視了一眼,無奈的笑了。
這蘇御的脾氣還真是暴躁。
“那我去了,你在這裡好好休息,要幹什麼叫竹兒和玉兒就是了。”慕傾寒幫謝南梔抹去嘴角粘著的糕屑說。
“嗯,我知道了。”謝南梔表示自己會照顧好自己的。
晚間等慕傾寒回來的時候已經亥時了。
慕傾寒推開門,走進來謝南梔就感覺一陣酒氣撲面而來。
“怎麼喝了那麼多酒?”謝南梔還以為慕傾寒只是意思意思喝一點就行了。
慕傾寒拿起桌邊放著的方巾,沾了沾水,擦了擦臉。
“這個問題你就要問蘇御了。”慕傾寒笑著說。
謝南梔想想也是,除了蘇御,還有誰敢灌慕傾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