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慈卻問她:“一起坐又能怎麼樣?”
一起坐就很容易聊到傘。
為了轉開話題,湛秋故作自以為是地說:“你吃醋了嗎?”
她等著沈清慈來罵她。
結果沈清慈想了一下,居然說“應該是”。
湛秋也懵了,沈清慈說:“跟你學的坦誠。”
湛秋十分喜歡,幫她分析道:“那麼我知道了,一起坐就會有很多話要說,就說不定會有肢體接觸,說不定會增進感情,說不定會有後文。你想的是不是這些?”
沈清慈又說了是。
湛秋心情更好了些,沈清慈在吃醋,她安撫道:“那些完全沒有,我一直在想你。”
沈清慈才冷哼一聲表示那還差不多。
最終湛秋決定不離開,這完全是因為她看出來沈清慈很需要她的陪伴,如果她喝完茶,接過吻就離開,沈清慈說不定會難過得睡不著覺。
洗完澡,她穿著沈清慈為她準備的清洗並烘幹過的睡衣躺下,因為決定素,兩個人罕見地各自看了會手機。
沈清慈在看同事發的訊息,臉色從嚴肅到忍俊不禁。
湛秋則在家庭群裡報了平安,說自己雖然不在家但一切都好,保證會早早睡覺。
哪怕0個人問。
這時沈清慈湊過來,跟她說:“一手訊息,我們區域來的那個領導,遇到麻煩事了。”
她甚至有了笑紋。
湛秋眼神清澈見底:“什麼事啊?”
“被抓了。”
明明家裡只有兩個人,沈清慈還是用說人壞話的音量:“被查時,他的酒店房間剛好有人,證據確鑿。本來明天就要回去,現在看來一時半會走不了了。”
湛秋應聲:“真好啊,他要在一個溫馨的地方跨年了。”
沈清慈笑出了聲,“原來看人惡有惡報這麼有意思。”
湛秋嗯嗯:“連我這個局外人聽了也很高興。”
心情大好的沈清慈大度放下了之前一肩酒的怨恨,默默祝領導在裡面跨個好年。
她覺得這個時候陪她幸災樂禍的湛秋也很可愛,於是抱著湛秋,吻了上去。
越親越黏,越傳遞著彼此渴求的訊號,聽到湛秋亂掉的呼吸,她把手放在湛秋心口。
通常在這個頻率下,湛秋就會撲過來了。
但是今天湛秋沒有更多的動作,像一個艱難在戒糖的人。
沈清慈興致更濃,咬了咬湛秋的耳朵,聽見湛秋小聲喘了一聲。
她輕問:“真的不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