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去看你,可是今晚想去,明晚也一定想去。但是隻有一次機會,我又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忍住,所以想見你又不敢見。”
“那今晚就別來了,你這麼糾結,不如在家想想我的傘放哪了。”
湛秋心想可能丟掉了,一陣愧疚又湧上來。
又自顧自說:“可是今天聖誕夜,我還給你拍了份禮物,我應該去陪你。”
“什麼禮物?”
沈清慈很抗拒:“不要告訴我是餐桌。”
“不是,只是一個小禮物,但其實禮物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去陪你。”
湛秋幫她畫出重點。
“所以呢?”
沈清慈瞭解她一定有後話。
“我決定剋制,清心寡慾地跟你相處。我過會去看你,如果方便,睡你家也好,不方便離開也好,總之別的都不可以再發生了。”
那一次機會,她要留在可能想起來的時候用。
“那我如果想發生點什麼,你還要拒絕我?”
沈清慈問她。
湛秋犯難了,但好在聰明,她說:“那就算在我幫你的份上,不扣我的次數。”
“湛秋,你真行。”
沈清慈誇她行,湛秋高興。
換了一套衣服後,湛秋直奔沈清慈的公寓,手裡拎著裝海報的盒子。
進家以後她先抱抱沈清慈,感受到沈清慈在她懷裡是想她的。
沈清慈說:“柳下惠來了。”
湛秋一臉清澈問:“柳下惠是誰?”
沈清慈沉默了,認為一個年輕人不該也不能如此“單純”,“真不知道還是裝傻?”
不肯承認是自己傻,反應了一會,湛秋恍然大悟:“哦,我有印象了。是因為突然提到一個人名,我沒想到那個方面呢。”
“你難道經常想不到那個方面啊?”
沈清慈抱臂問她,表情沒有大幅度變化,但是沒安好心的樣子。
“那也不是。”
湛秋很誠實,“我總是在想。”
沈清慈笑了一聲,與她坐下拆禮物。
湛秋說:“今晚的晚宴很有意思,我姐說下次可以邀請你一起。”
“你姐?”沈清慈突然頓住。
“對啊,親姐。”湛秋跟她介紹家庭成員。
沈清慈面露遲疑,隱忍著不悅,“你把我們的事告訴了你家人?”
“我沒有宣告,但也沒有瞞著,我夜不歸宿,他們總會知道。”
湛秋看出她很擔心,估計是怕見家長,內向人都是這樣,也能理解。
安撫說:“你放心,我沒有提過你的個人資訊,他們不會知道睡我的人叫沈清慈。”